安开济偏过头瞪那男人一眼,他才止住了笑。“说重点。”
“素欣玉佩掉了。”
“掉了不会捡起来?”
江晚:?
“不是,大人,我的意思是素欣她……”
这回素欣打断了江晚,哭着回答道:“回大人,是奴婢娘亲留给奴婢的玉佩被贼人给偷去了。”
安开济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点了点头,“原来是此事,咱家到以为是什么大事。”
说罢安开济还调头要走,素欣连忙给他磕了个头,央求道:“求大人为奴婢主持公道。”
“是啊大人,可不要辜负奴婢的期望。”林绘安也接了茬。
“那行啊,一个个搜不就好了。”
安开济目光未再在任何一人身上停留,只是背过身去冲旁边的男子摆了摆手,轻轻道了一声:“搜。”
边上的男子便点了下头,朝外头的厂卫勾勾手,六个厂卫就迅速窜入院中以这男子领头分开向各个厢房搜刮。
他们开门不靠推,上去就是一脚。
江晚倒有些担心自己的东西被破坏了,偷瞄安开济一眼,趁着他不注意便往南苑住处溜去。
一进门就见到那男子带着两个人在四处搜刮。
江晚想到自己藏到房中的妆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位……这位勇士,要不要搜刮得那么仔细呢?我们不过是陪跑的,意思意思就好了嘛。”
那男子寻声回头,只见他脸上挂着笑。他双手背在身后,踱步靠近江晚,江晚却下意识往后躲,他在距江晚一步远的地方驻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道:“你那么害怕作甚?莫不是私藏了什么东西?”
“哪有!只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您说对不对?”
余光间看见厂卫拿着剑四处搜寻,江晚的心脏狂跳不止,担心着东西被翻出来。厂卫未从床上找到东西,便缓缓步近角落的木柜。
那木柜瞧起来有些年头了,上头也积了不少灰,瞧来是破破烂烂的。江晚就是看中那够隐蔽,且没有一个太监把东西放那就把东西藏那了,如今更是慌了。
男子唇角一扬,目光终于从江晚脸上挪开,扬声大喝一句:“这没有,走。”
随后就大步先走出了厢房。
厂卫们在院中聚集向安开济汇报,江晚这扶着门框从厢房出来,见到院中宫人们围在一块,趁着安开济不注意又偷偷溜了回来。
男子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厂公,未曾发现有玉佩。”
“这可怎么办啊?”素欣听后哇的一声就哭了,院中回荡着她呜咽的哭声。
林绘安跟素欣关系素来要好,她蹙着眉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一定能找回来的,不哭不哭。”
素秋等人大抵是巴不得把事情把严重的推,跟她玩得好的听露就在人群之中那么高喊了一句:“八成是兰心拿的。”
顿时就把兰心推到了火坑的边缘。
兰心被代云从人群里头推了出来,她被推得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
素欣红着双眼朝兰心扑了过去,就在众人以为素欣要报仇时,素欣跪在兰心身侧扯着兰心的手臂,苦苦哀求着:“兰心求求你把玉佩还给我吧,这是我娘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你要什么都可以,但是唯独玉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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