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华丽丽的长评啊,我能加精却不能回复——“粉丝团”不知道是哪位的马甲,但我必须认真地说一句:这长评比我的文写得好!
(接上文:“这个不能说,父皇,”元成笑,“否则倒像是在贿选了,往后人人都为了儿臣的报答而想法来投儿臣,那对旁人哪还有公平公正可言?”
众人听了他这话都觉有理,元沁则被他提了醒,追着安王元信也要他的报答,把金花投给别的皇子的公主们也都照着样儿来,彤辉宫中一时热闹无两了。)
当夜席散后,乐平公主元湘伴驾回了仁慧皇后的寝宫,皇后问起了太子的金花是谁人所投——宫里差不多的人其实都知道太子元成参加“赛墨”之类的事不过是个与民同乐的意思,并不真正参与比评,否则以他的太子身份,评判的人是让他赢好还是输好?不如只参赛不参评,落个各自随意、皆大欢喜。元成早两年提出这个法子时帝、后便赞同了,虽未公开说,架不住总有有心人愿意琢磨,品出这一层意思后就都不在太子参与的事上动格外的脑筋了,像“赛墨”,即便有人认出太子的字也不会把金花投给他:投也是白投,谁还做那无用功?正因为此,今岁太子竟得了两朵金花才令皇后意外。
元湘实则也疑惑一晚上了,这时候据实告诉皇后,“一个写着‘徐若媛’,一个光坠了个‘杜’字——不过今日能进仪和殿的人里姓‘杜’的也只有那么一位。”
皇后张了张眼,未说话,元湘看着皇后的脸儿道,“两个最超群的教习竟然选了同一幅字——我过后问过宫娥,宫娥说她们还是各选各的、并未在一块儿商量过。母后您不觉着这也太巧了?她们俩的眼光怎么就那么一致?”
“湘儿,你怀疑什么?”皇后微微凝眉。
“我觉着王兄在这里脱不了干系,”元湘自个儿试探不出元成,转而在皇后这儿寻求支持,“今儿刚一计数的时候,王兄那儿的李总管就急急忙忙地来了,要把王兄的箱子拿走,说太子反正是不参评的、拿回去做个纪念也就罢了。我当时还取笑,说空空如也的箱子有什么好纪念的,正好有剩的金花在一旁,我就叫人把箱子打开、预备把那些金花全装去给王兄好嘲笑他一番,谁知?”谁知一打开箱子才发现别有洞天,再一想就觉着元成是事先知情的,否则何用那么急且是让李申来跑这一趟?再看今夜她旁敲侧击时他的反应,他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谁投了他,那他为了什么要瞒着人?
“那你父皇问起时你怎么推说不知?”
“王兄不想人知道,我自然得帮他。”元湘理直气壮——父母为尊,手足为亲,亲是亲近,尊是尊崇,帮着亲近的去糊弄尊崇的,这是不用想就会做的事,至于“亲”之间过后再怎么理论掰扯那是另一回事,“我只是想不出王兄这么做到底是想要帮谁。还能是……”
“还能是什么?”
元湘话说到一半就开始沉吟,皇后这么一问才回神,自个儿先摇开了头,“理当不会。我刚刚儿在想还能是徐教习?毕竟这一阵子她时时出入东宫,可又一想,王兄不是那样的人,这么些年,他什么时候跟女官们有过牵扯?既不是徐教习,那还能是杜教习?可就更不像了:他们两个要真有些什么,王兄该巴不得借我的话把字赐给杜教习才是,干什么他先一口给否了?况且看杜教习的样子,和王兄生疏得很……再不然是韩教习?我说到赐字的时候,她确像是欢喜的……可她的花并未投给王兄啊……哎,也是,韩教习和燕教习的金花投给谁了?”
元湘冥思苦想,浑不知自个儿已偏题了,皇后先还细听着她说的话,至此忍不住好笑,“湘儿,你倒是在猜疑你王兄呢还是在猜疑哪位教习呢?”
元湘想了想,自个儿也笑了,“母后,猜疑王兄和猜疑教习还有什么分别吗?”看皇后笑而不言,更来了精神,往皇后跟前坐得近了些,“母后,您和姑姑们费了那么大心力选了这六个人进来,实则不光是做我们几人的教习那么简单,是吗?”
“你说呢?”仁慧皇后笑笑地望着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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