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圆走入地库,拿钥匙开车,只觉后脖颈处受到了一记重击,随后眼前一黑。
在失去知觉之前,内心后悔不迭:大意了。
另一边,顾知寒结束了关机提示音的通话。
现在是18:37分,一个小时以前给她打电话就显示关机,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手机没电了?正在开会?还是手机丢了?
顾知寒想到了多种可能,一一排除后,只觉情况不妙,他再次尝试联系乔圆,依然是毫无音信,于是给她的助理打电话,得到的却是她已经回家了的回复。
乔圆缓缓苏醒,想揉一揉发麻的后脖颈,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布绳子捆绑着,嘴上还被贴着胶布,根本动弹不得。
“哥,这妞儿醒了。”
说话的是个造型杀马特的小伙,看上去年纪不大,一头黄白交杂的洗剪吹造型格外扎眼。
被叫哥的人是个年纪稍长的男人,左眼皮上斜着一道狰狞的疤痕,似是刀疤,耳骨上挂了一排环形耳钉。
他面色阴沉,声音格外沙哑:“你老实点儿,别找不痛快。”
乔圆努力牵动嘴角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讨好的微笑,乖乖地用力点头。
她一声不吭地坐在角落里,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姑娘。恻恻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对上黄毛的目光时还不忘怕怕地笑一笑。
现在应该正处于某座大厦的顶层,透过飘窗看外面的街景,原来是泽辉早些年开发的“二七零大楼”,80层270米的商业办公楼,筒中筒结构,近些年已经近乎废置了。
她大概知道自己是被谁绑架了,心下盘算着先摸清楚状况,再想办法伺机逃走。
黄毛男微微弯腰瞅她,对刀疤男说:“哥,这妞不像是能打的啊,会不会弄错了?”又对乔圆说:“你是叫乔圆吗?”
乔圆小声地呜呜了几声,示意他把胶条撕开。
黄毛凑到她面前把胶条撕开。
“咳、谢谢哥!”
“你是乔圆?”
“对,是我,这位哥,我们之前……认识吗?”她发挥民间奥斯卡的演技,天真无邪地发问,无论如何,都得先让对方卸下戒备之心。
黄毛嗤笑了一声,都被五花大绑了还问绑匪跟她认不认识?
“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实话告诉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原来是为了钱,我男朋友也挺有钱的,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用钱赎我?”
“这可不行,干我们这行有行里的规矩,我可是个有节操的绑匪!”
乔圆顺坡下驴,继续攀谈道:“看来你职业操守不错嘛!干这行多久了?”
黄毛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激动道:“才一个月,你是我干的第一票!”
“哦是嘛,那我可真荣幸。”
“听说你打架特猛?可我看你这小身板儿,不像啊。”
乔圆心道:果然是她。
“我学过几节跆拳道,要不咱俩比划比划?”
“好啊!”黄毛就要给她松绑,一直默不作声的刀疤男把他揪到了一旁。
他顶着一张面瘫脸,盯着乔圆的眼睛说:“不想那么早死的话,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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