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姐:“有那么一阵子还是特别的有。现在啥都没有。该干嘛干嘛!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
“你们说大彻大悟到底是什么?。出家,自杀,吃喝嫖赌,大彻大悟就是该干嘛干嘛。”李云儿说完又忍不住瞟了一眼雨。
雨依旧没说话。
糖:“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大彻大悟吧哈哈,魏姐您总是随随便便的就说出宇宙真理。”
“哎呦,非常准确!好了伤疤忘了疼。”李云儿一直琢磨着怎么跟雨说句话。要很自然的,很真诚的去跟雨说句话。可是此刻最自然的事就是不要去跟她说话。“流浪汉是一个有故事的群体。”
糖低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啊,只不过配上流浪二个字,就都是故事了。怎么样要不要去试试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李云儿:“在你家里流浪还是在大桥底下?位置才是重点。”李云儿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又继续说:“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也许才是很多流浪汉的心里话。不过你晚上遇到人家还是给人家送点礼去。”
魏姐:“我一个亲戚就是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出现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学习非常好,重点高中实验班里的尖子生。妥妥的北大清华的料子。临高考离家出走了。我确定那孩子现在就在这群人里面。”
“啊!真的吗?”李云儿张大嘴巴:“那他父母咋办?”
魏姐:“能咋办该做的都做了。这都得有快十年了吧!”
“就说嘛,这里面肯定有非常之人。”李云儿依旧一脸疑惑不解的说道。
糖:“那是,都是故事。”
李云儿:“你去吧!去流浪,你去保证就是事故了。”
糖撒娇道:“不,不是事故也不是故事,人家的是爱情。”
魏姐睁大眼睛:“这都什么情况我才几天没来,一个个的都有主了。这速度太轻浮了。糖,你丫不喜欢女的吗?怎么取向都改了”
“什么嘛,叫人家小甜甜。”糖故意娇羞的说。
“呕,小甜甜,啊呸!都慢慢给我说道说道咋回事啊!一个个的。”魏姐哈哈大笑。
糖:“云儿姐你老甜甜您先说。”
“滚犊子。”李云儿狠狠地回了一句正宗的东北话。
“姐,我恋爱了。”糖一脸甜蜜加嬉皮笑脸。
李云儿:“姐,丫看上一个流浪歌手,丫准备去流浪去了。你信吗?”
“我肯定信啊!女人,瞧瞧这就是女人。”魏姐看着糖一脸停不下来的蜜笑。
“咋了?为爱痴狂本来就是女人的特权。”糖说这话依旧一脸的甜蜜。那种甜蜜是平凡生活里不平凡,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李云儿也会心一笑:多好!她再一次的为糖甜蜜,为糖欣慰。
以后的事虽说一定会有更多的琐碎,心碎。
值不值得也非外人所能全部体会到的。
但糖说的多好!“为爱痴狂本来就是女人的特权”。
糖是勇敢的,也是洒脱的。
她爱得起,同样也输的起。
那么自己呢?自己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事故。也非别人所能全部体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