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臻山笑道:“眼下说谢也为时过早,还是等圣旨下来再谢不迟。”
“说的是。”长公主轻颔首,又与萧祺道:“少寰比他父亲强些,皇上恩宠他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安淑妃一系全倒台,汉王本就不如嫡出的晋王受重视,如今俞妃还不知是何结果,可见我们的猜测是不错的,最终还是得晋王府来继承这个储位。”
“母亲高瞻远瞩,非常人能及。从小到大,儿子就深深为母亲的智慧而折服。”
长公主因为心愿有了达成的眉目,心情也松快起来,爽朗笑道:“你也强过你哥哥,你们这几兄弟,就数你最会说话!”
萧祺笑道:“只要母亲平安康健,儿子情愿彩衣娱亲。”
看得萧臻山也笑了起来。
“顽笑归顽笑,既然储位方向明了,咱们又承了少寰这个情,日后大可与王府亲近些,便是明里支持,也不妨事了。”
长公主收敛笑容后又开始叮嘱。
萧祺颌首领命:“两家原本就亲近,日后更可光明正大往来。”
“正是。”长公主叹道,“虽说这等攀附之事不算光明,但等山儿他们都出息了,咱们才有底气去当清流啊。”
一番话说得萧臻山又低下头来。
……
翌日早上,萧臻山除去上衙,就比以往更早地去了陆瞻处,开始发奋图强不提。
秦王妃的案子审了四五日,有了结果,秦王妃对罪行供认不讳,圣旨赐了白绫,由宗人府即日监刑。其娘家兄长立刻收押进京待审。秦王被贬为庶人,安淑妃贬为才人,打入冷宫。楼参未招,自然也还未死,为宁王翻案,以及挖出元凶,他还有大用。余者如梁嬷嬷及侍卫等,都有处罚。
前朝事情多,反倒且顾不上俞妃了。
外面的事陆瞻在应付,宋湘这些日子就协助晋王妃处理应酬事务。
宋濂经过围场这几日,与大批官家子弟打成了一片,甚至在皇帝跟前都留了名,宋湘进宫请安的时候,皇帝还问了两回他的功课……这可不得了,在从前用功的基础上,宋湘不得不又给他施加了两分压力,总不能连累了沈家学堂的名声不是?
钟氏打趣:“照你这么逼下去,别回头逼出个状元来!”
去围场之前小产的她,休养了将近一个月,已经恢复好,近来气色也回到出事之前模样了。陆昀在媳妇儿身上付出的心思似乎不少,知道她喝茶惯喝什么口味,花胶熬到什么样才算够了火候,连挑胭脂都有了心得。虽然看上去像个完全不知上进的二世祖,但是比起从前,莫名顺眼了很多。
皇帝还没有下旨如何安排陆瞻出府的事,兴许是没顾得上。宋湘他们也不好去催请,一来显得没眼力劲儿,二来跟为宁王翻案相比,何时出府已不是最要紧的事情,再者,他们内心里也希望能跟晋王妃再多相处些时日。
这日下晌,皇帝传陆瞻和宋湘到乾清宫,说道:“你们母亲怎么样?朕想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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