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看着张孟良,冷笑了一声:“簪子不是玄小姐亲手送的,又何来的定情信物之说?这簪子怎么来的,张大人心里清楚吧?”
可是张鸿飞有些气急败坏,他伸手指着花继业:“你这个多管闲事的,我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后果。”说着对着花继业就出了拳头。
花继业顺手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向后一拽,又往回一推,只听见卡吧一声,接着就是张鸿飞的惨叫。
张孟良赶紧过来看自己的宝贝儿子:“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你等着坐大牢吧。”说完赶紧扶起自己的儿子往外走,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这得赶紧去镇上找医馆了。
“能不能坐牢还不能听你一面之词,我这手里有证据,并且我外祖父是当朝国公,他这人很护短,你们要有点心理准备。”花继业还真不怕这五品官员,自己是个白丁,可是国公府不是白给的,老国公在朝廷的声望可不是一般的。
张孟良这才觉得自己碰了钉子,他现在满心的后悔,这美月郡主就是刁蛮跋扈的郡主,自己怎么能就听了她的话了,他现在想起来,才发觉自己真的是为了银子,没了理智,现在他真的希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事他不能怪到美月郡主身上,因为一没有证据,二自己也得罪不起王爷府,所以他现在只希望这事没几个人知道的时候,赶紧回京城:“今日这事都是孩子自己闹的,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育他,今日就告辞了。”
花继业在边上听着笑了:“张大人现在才知道怕了?估计晚了,今天这事我想很快千醉公子就会知道了,你们现在应该想想怎么能逃过此劫了吧。”
张孟良听见千醉公子名字的时候,腿肚子开始发抖了,这事他本来是打算快刀斩乱麻,来了就把婚事定下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就算是千醉公子知道也没用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他想着一家的老小,想着这些年自己好不容易爬上去的官职,他转过来拉着张鸿飞,一起跪倒了玄文涛和刘氏面前。
“玄老爷,这事都是我鬼迷心窍,听了别人的蛊惑,并且我们家也是真的希望结亲,要不然我也不能亲自来,只是这做法有些不妥,希望玄老爷能把这事瞒下,给我们一条生路。”张孟良越想的青春越害怕了。
玄文涛满心火气呢:“对不起,这事我帮不了你,因为我们家的事千府都会知道,你自求多福吧。”
张孟良身子一下瘫软了,他这次真的怕了。
张鸿飞还没太明白内里的事,他扶着张孟良站起来:“爹,他们就是个商户,咋说你是朝廷命官,怎么就能这么被欺负……”
不等张鸿飞说完话,张孟良上去就是一巴掌“闭嘴,你还想让咱们老张家活下去不?”
然后张孟良对着玄文涛和刘氏再次鞠躬告别,走到花继业面前都行了礼,然后带着张鸿飞离开了。
人都走了,刘氏还是蒙的,她看向花继业:“继业,你说妙儿真的没事吧?”
“伯母放心吧,一点事没有,这姓张的就是穷疯了,看中了妙儿的生意和你们家的银子,妙儿那么聪明,怎么能办糊涂事?”花继业站在刘氏边上继续安慰。
玄文涛终于舒了一口气,坐到了身边的椅子上,这时候紧绷的神经才算是松开了:“我一直觉得不对,妙儿怎么可能会去给人家做妾?她这个刚烈的脾气,就算是嫁个河湾村的农户也不能做妾的,我刚才也是被这簪子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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