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浩将灵魂的感动加入进去,整个蒙古包鸦雀无声。
程青莲捂着嘴,那歌声犹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刷在脑海中,她从来不知道,一首歌竟然可以有这种威力,可以好听到如此程度,全身心仿佛被羽毛划过,从外痒到内。
天苍苍雁何往——
待到唱到这一句,张浩灵魂微微震颤,瞬间,所有的人,当然不包括弥封,这家伙灵魂够强,不可能影响到他,其他人仿佛鼻子上被人狠揍一拳,就像是有一根针刺在酸筋上,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下来。
不哭?那是不可能的,这可是用灵魂影响。
就连金闲于都流下泪来,更别提程青莲,眼泪当真是哗哗流淌,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
心中的北方家乡!ii
最后一句唱完,蒙古包鸦雀无声,只有隐隐的啜泣声。
“不好意思,把大家唱哭了,我自罚一碗。”
张浩一口干掉一碗酒。
阿日斯兰大叫“拿大碗来!”
一帮子蒙古汉子一起喊“拿大碗来!”
“倒满!”
一群汉子也跟着喊“倒满!”
“干!”
一帮汉子喊“干!干!干!”
一扬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就连哈斯巴根大叔也一样,喝了一大碗酒。
所有客人全都傻眼了,一个个抹眼泪,太特么热血了!喝酒喝出上战场的感觉,这也没谁了。ii
阿日斯兰说道“兄弟,你是歌神!真的,能把我唱哭的……你是第一个!佩服,佩服!来,哥俩个再来一碗!”
张浩拿起一个大碗,倒满酒。
“好!”
两人干掉一碗。
这一碗酒,一斤草原白,阿日斯兰喝完,就缓缓坐下,眼神迷离了。
余沐恒又是惊叹,又是好笑,他也擦了一把眼泪,以他的意志力竟然也没有忍住,看着张浩,心里当真震撼,说蒙语也就罢了;这酒量之高,根本就看不到底,尤其张浩的歌声,他这辈子都没有听见过能够将几乎所有的人都唱哭的现场。
当阿日斯兰软坐下来,其他蒙古汉子仿佛得到了命令,一个个排队上前,每人一大碗酒,敬张浩。ii
其他人都瞪着眼睛,一个个心里发毛,眼看着张浩,来一个人,就喝了一大碗草原白,一口气干了八碗,干趴下八个蒙古汉子。
整个蒙古包响起一阵轰天的好字。
张浩转身回来坐下,他也不敢继续撑下去了,他有自己喝下去的精确数量,就显示在视网膜上,八斤半,泼泼洒洒,不然早就超十斤了,所以他很清醒。
片刻,又进来几个蒙古汉子,将几个醉狠的拖出去,他们继续敬酒。
最终酒席宴结束,除了弥封和张浩清醒外,程青莲和金闲于半醉,其他人没有一个是清醒的。至于金美琴和两个孩子,早就回到另外一座蒙古包睡了。
弥封起身小声笑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哈哈。”ii
四人出来,晚上的草原很凉,可以清楚的看到璀璨的星空,这是大城市很难看到的景象,空气清冷冷冽,张浩深深吸一口气,说道“出人意料的宴席啊,果然空气很好……”两句牛头不搭马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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