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玲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真的觉得他赌博赌得丧心病狂,居然一分钱都留给我。这样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下去。要不是因为有了孩子,这么凑巧,我应该早就不会容忍他了。”
“赌徒的心理,我们是理解不了的。他们总想赢钱翻本,把所有的债务还清。如果你们继续过下去,你只能多谅解他,多监督他。”史母回忆起以前,“以前要是让你爸当家什么都不剩,哪还能后面做房子有店面收租啊!当时的钱恰好够买套房,后来你爸被我说动了才做房子。当时又要养你们三个,家里欠了债,还要供你姐姐读大学和你读高中。压力不要说有多大了,下雪天都要去外面挣钱。”
史玲:“我知道夫妻间会互相谅解,可是他赌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这次发病,其实很大原因也是一直担心他还会赌博。前面不知道他会赌博,他说装修欠了钱,要投资什么的也随他,总以为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自己说他那些姐姐哥哥什么的就只会骂他,叫他们借点钱几百都不肯。”
“你以后也别那么傻拿钱给他。”史母说到。
“除非是不再一起过了,如果在一起过难免有些日常的开销,难免会有矛盾。已经没有什么信任了,怎么可能没矛盾。”史玲悔恨的说到。
“我也理解你,要不是因为有这个病,年纪又大了,你也不会看上他。”史母,“你和他先把结婚酒办了吧,收到一些礼金补一下窟窿,以后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也不想这样,他家里人还可以。现在也就他爸知道我的病,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爸挺通情达理的,上次我说做无创要2000,邱苏不肯觉得没必要,他爸后面还给了我钱。有时候感觉跟我亲爸一样,真的搞不懂邱苏怎么会这么丧心病狂!”说着又忍不住哭起来。
“你爸如果还在,看到你这样会很心痛的。”史母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