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这些，炮台和棋手，都是空中阁楼，华而不实。
不过这种情况，只有段位稍高一些的段位赛里，才会出现。
在低端局里，基本还是单排的人最多。
即使出现队伍，也都是临时拼凑出来的，没有半点默契可言，全是各自为战。
这种现象，放在混战副本，就显得更为突出和明显。
本就是抱大腿模式，大腿们压根就不在乎小朋友的存在，更别提所谓的互补缺陷了。
就比如方义，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小乞丐汇合。
虽说现在也没机会汇合了。
至于徐雅，方义是不需要去特意联系和寻找。
因为以她的游戏方式，应该很快就能引起关注。
到时候顺藤摸瓜，很轻松就能找到她，并和她进行汇合。
所以当前的局面，只需要先隐藏好自身，收集消息，就足够了。
回到安山小区，站在自己出租屋前，方义摸索了下，掏出钥匙。
咯吱。
打开房门，出租屋的情况一览无遗。
格局为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环境三个字就能形容，脏乱差。
看得出来，这个副本身份，赚的钱还是不少的。
就是加班加成狗，甚至加出压抑症来。
典型的有钱也没命享受。
如果不是方义进入游戏，李乌这个角色应该已经跳楼自杀了。
来到卧室，单身狗的气息铺面而来。
五六个垃圾桶堆放在电脑桌的旁边，里面塞满了揉成团的纸巾。
地上乱七八糟放着好几天没洗的衣服，散发着恶臭。
床边的被单已经发黄，卧室角落还能看到蟑螂爬过。
靠！太特么邋遢了吧！
忍着恶心，方义将房间大致搜索了一下，找到了七百多的现金，以及一张银行卡。
思索了下，方义打开电脑。
意外的是，只是等待七秒，电脑就已经开机。
这与周围的简陋配置，简直格格不入。
明明挂衣服的衣架都没有，明明电脑桌都只是普通货色。
结果电脑配置倒是很高级嘛。
直到这个时候，方义才能感觉到李乌是个程序员的事实。
打开浏览器，将历史页面统统浏览一遍，方义眉头微皱。
页面大体分为三类。
第一类，程序员混迹的论坛，程序员猝死的新闻，关于phtyon、php等编程语言的技术学习网站。
第二类，动漫网站地址。
第三类，虚无教的新闻内容。
对于第一类网站，方义没什么兴趣。
除非他准备走正规的程序员路线，学习编程代码，以黑客手段来获取信息。
否则的话，这些网站毫无意义。
第二类网站就更不用说了，只是个人爱好范畴，略微翻看了一下当前热门的动漫名称，确保被熟人问起不至于答不上话来，就没再关注。
重点在于第三类，虚无教的消息。
可以确定的是，虚无教肯定是这场副本里面的发展路线之一。
而自己的自杀，就是被虚无教蛊惑的。
从这点看，自己应该是加入了虚无教，是虚无教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