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柔横眉竖目瞪着她,“哭什么哭?哭丧呢!晦气。”
姜绵绵却在一旁适时地温柔安慰,“柔柔,把东西还给念蕊吧,你看她哭得这么伤心。”
“呵,一个下贱的庶女,她也配有美人斋出品的东西?”
姜柔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向姜念蕊,“哭什么哭?再哭把你毒哑了。还不快滚出去给母亲请安?眼泪鼻涕脏了我们的主院。”
姜念蕊“哇”一声哭着奔跑了出去。
姜念娇叹了口气,转身给绵绵柔柔行了一礼,温顺地说道,“我去劝劝她。”
姜绵绵露出个悲天悯人的伪善笑容,点点头道,“快让七妹妹别伤心了。不然去了母亲那儿,怕是又要被训斥。”
“我这有些月例银子,你给七妹妹拿去,就当作是补偿了。让七妹妹自己出去逛逛,喜欢什么便买点什么吧。”
姜念娇深深地看了姜绵绵一眼,点点头,接过那二两碎银快步走了出去。
这姜绵绵可真有意思啊。
搁她面前装好人,却就给了二两碎银打发叫花子。
姜念娇不由摇了摇头,谁不知道美人斋出品的东西,光是那么一对金银花钿,价钱便不低于五十两。
给二两银子奚落谁呢。
姜念娇在秋香小院外一处荒僻的池塘旁找着了哭得正凶的姜念蕊。
看她哭了好一会儿,不由皱眉道,“哭有什么用?你若是自己立起来,像四姐姐那样,谁又能欺负得了她?”
“别人见了她还不都绕道走么!”
姜念蕊从小就是个嘴上厉害,实际胆子小的。
她重生前,姜念蕊欺负她也狠着呢。
可如今却只有给她伏低做小的份儿。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姜念娇慢慢改变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即便现在她回到姜家,那个刻薄寡恩的嫡母阮氏,对她也不敢过分苛待。
毕竟她如今可是正经的上京书院学生,歇了暑假就要回学院了。
“呐,姜绵绵给你的补偿。”姜念娇怜悯地望了姜念蕊一眼。
她一点都不同情她,出了事只知道哭的人,也没什么好同情。
姜念蕊接过二两银子,眼里的泪水涌得更加汹涌万丈。
……
姜奈收到消息的时候,正靠在床头上雕着一枚生肖法器。
老太太的生辰快到了,姜奈打算给老祖母亲手刻一枚吉运安康的法器。
带着这枚法器在身,也能给祖母补补亏空的身子。
姜绵绵亲手制的那支香,她回来后已经查验过了,那香的效用倒是让她也跟着吃了一惊。
姜奈放下手中还未完成的法器,转头看向春芽,“她们不但抢了我给六妹七妹的礼,还抢了二姐的?”
“嗯。”
“呵。”姜奈叹为观止地嗤笑一声。
“那位新二夫人呢?”
“新二夫人带着几个嬷嬷,哭哭啼啼去找老太太说道姑娘您了。”
“她说我?”姜奈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她那小家子气的女儿,抢了我给姐姐妹妹们买的礼物,她还去老太太面前说道我是非??”
这人脑子磕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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