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接济她们整个二房,还要掏出自己的嫁妆银子,含泪帮补着韩兆那狗人出去寻花问柳。”
“不但如此,这些年,还要帮着那贱人养一屋子的姨娘。”
“韩国公府,就已经破落到这种程度了么?要儿媳妇自己掏银子,供他们家儿子欢场作乐、一天隔一天的抬姨娘小妾们进门?”
“董大人我就问你,男人做成他那副狗样,还能算男人么??”
围在京兆府衙门外的吃瓜群众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小姑娘年纪不大,却声声喝问字字诛心。
“董大人!”洪钟般的声音随之传来。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名年约五旬蓄短须,面容刚硬的男子大跨步而入。
董大人急忙行了个礼,“国公爷。”
国公夫人被韩邱氏与另一名女子扶着,颤巍巍走入门来,一张脸还是惨白着的。
韩兆与韩家长子韩隆跟在父母身后,此时也是一脸凝重之色。
就在这短短半个时辰内,有关韩国公府苛待二媳、挪用二媳嫁妆铺子银子、逼得二媳与孙女每日吃糠咽咸菜的谣言,已经传得满京城皆知了。
这么丢脸的事情,韩国公府如今真是不太好收场。
都怪姜四那鬼丫头,竟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简直是个恶毒心肠的魔鬼。
“国公爷是么?你在场更好。”姜奈眼波冷冷地望了男人一眼,拿起一旁书案上的卷轴,直接往韩兆脸上丢去。
“签了它,从此往后,你韩国公府与我姜家,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韩兆一张原本还算俊秀的脸,此时已涨得通红。
颤缩着手拿住丢在他脸上的卷轴,一看之下竟惊呼出声,“和离书?”
“什么?”国公夫人白着一张脸,露出一脸错愕的神色。
没等儿子出声,便已喘着气尖叫起来,“这不可能!不可能!”
“对,不可能!”韩兆抖着手,直接嘶啦一声,便将那和离书撕成两半。
他满脸阴云密布的神色,厉声叫道,“我这,没有和离,只有休妻!”
“姜念芙不守妇道,纵容你这恶毒小姨子,大闹我们国公府!”
“给我掌他的嘴!”姜奈怒喝一声。
二旋即跳到韩兆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甩手便是俩嘴巴子狠狠砸在他脸上。
老国公气得浑身不住发抖,伸手指着姜奈一个劲道,“跋扈,跋扈!!!”
董大人心说,这就跋扈了么?那是你没见过四姑娘真正跋扈的时候。
董近东一时擦着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也不知是该劝一劝七窍生烟的国公爷,还是该对四姑娘露出个苦瓜脸。
“贱男,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本小姐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么?本小姐就是通知你签字而已!”
韩兆原本就被打了一顿板子,身上旧伤未愈,如今手上、脸上又接连添了新伤,心里气得半死,人却被两名黑衣青年死死按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姜念芙,除非我死,没有和离!”韩兆沉声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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