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次很是顺利,粥粥和枝枝走在林子里,无比的放松,瞧见那位姑娘时,着实吓了一跳。直到明白她不过是个寻青螺海帮她寻仇的,才放下心来。
粥粥心知青螺海的规矩,她不能带她去青螺海,但还是放慢了脚步。
第二天一早,枝枝笑着敲开了粥粥的门:“那姑娘来了。”
粥粥慌忙跑出去,果真瞧见一个形容潦草,瘦弱的年轻女子跪在地上,她泪水涟涟,苦苦哀求:“他们为了抢那副画,杀我满门,求夫人帮我。”
袁芊女面露弃色,不耐烦道:“好啊,青螺海开门做生意,只要你拿的出酬劳,自当效力。”
女子眼圈通红,悲切难当:“夫人若肯帮忙,来日我一定报答夫人大恩。”
“哼!”袁芊女不高兴了,这种话她听的太多了,人都是求一时之需,心愿得偿哪里还想得起帮她的人,自己白帮了人,说不定还伤了自己人,况青螺海的规矩在此:“送客!”她冷冷喝道。
女子急了:“别,夫人,我不要画了,只求你能帮我杀了录甲人,那副画是传世孤品,无价之宝,画给你们,求夫人。”
“青螺海没那个雅兴,滚。”袁芊女冷冷说道,毫不讲情面,青螺海不做没把握的事,那副画害死了那么多人,青螺海何必再插一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粥粥送那女子出去,静静跟在她身后,女子哭哭啼啼,可怜至极,到了山下,她转过身问粥粥:“你可知眼见父母亲人死在眼前,家族覆灭,是何滋味?”
粥粥目光凌冽,沉默不语。
“我以为世上有道义,没想到,终是我犯傻,众人逐利,各家自管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粥粥终是年轻,见她如此凄苦,开了口:“珍重。”说罢转身往山上走去。
女子抹了眼泪,冲粥粥作揖:“求姑娘指条明路。”
粥粥回过身,丝丝不忍:“我亦无良方,青螺海认的便是金子,听说中原来了位大人,有许多金子,现正在州府,或许你可去求他。”
过了很久,那姑娘回来了,穿着一身华服,举手投足,有些风尘的意味。
粥粥看着她,又好奇又怜悯。
这次她捧来了一匣子黄金,高兴地望着高高在上的袁芊女。
袁芊女接过匣子,扫了一眼,轻轻一笑,收下金子。粥粥知道这是应下了那女子所求。
女子一走,袁芊女望着手下这几个人,最终目光停留在粥粥和枝枝身上,声色悠长:“有人要那副画,你去把它取回来。”
粥粥眉间凝重,低垂目光,利落应道:“是。”
枝枝虽面有笑意,却透着丝丝凉意:“是。”
“人也取了!”袁芊女掷地有声。
粥粥顿觉耳旁嗡嗡之声还有自己和枝枝坚定的答道:“是!”
粥粥在录家山庄附近潜伏许久,先是潜枝枝以美□□之,探得画卷所在,自己部署好时辰,附近地形,逃走的路线,诱走录甲人请来的高手,便准备下手。
录甲人极其防备,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待录甲人喝了酒,枝枝扶他回了房,夜深人静,门口的护卫昏昏欲睡。枝枝借口去取醒酒茶,趁机和粥粥换了衣物,夜色中,众人以为是枝枝回来了,并未留意。
粥粥进了门,转身将门栓死,寻回枝枝藏在花瓶中的剑。
睡梦中,录甲人只觉脖颈冰凉,蓦然睁开眼睛。
“别说话,画在哪?”粥粥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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