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资本家来说,给你白发工资就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德了,还有啥不能答应的呢?
温静姝摆摆手:“你不懂,他飞行不单单为了钱。”
只能说温宁远还是把徐显想简单了。要是徐显真的是那种为了钱的人,早就跟温静姝结婚了,一辈子吃穿不愁,还抱得美人归,岂不美哉?
可徐显这个人明显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的想法跟正常人有些区别。
“那怎么办?就眼睁睁地看着保险公司撤保?那以后出了事,谁兜着?”这下不仅仅是温宁远,就连其他的董事都坐不住了。
做航空业的一出事那就都是大事,几千万几千万地往外送,有的时候损失上亿的都不算什么罕见之事。尤其是在见证了集团航空产业在近一两年内的“风光”表现之后,董事们对保险公司的兜底作用看得很重。
要知道,若不是保险公司兜着,光是最近三次的大特情,他们集团就得损失差不多两个亿。即便温氏集团家大业大,可两个亿也不是可以轻易无视的,毕竟钱可不是大风刮过来的。
最最关键的是,他们不知道这种烧钱的情况还会不会继续发生。最近三次大特情庆幸的是还没有人员的死亡报告,也就是还没有机毁人亡的地步。要是到那种最坏的结果,那赔偿的额度将是现在的数倍。
在集团董事的心头上始终萦绕这一层阴云,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之驱散掉。
“对啊,董事长。这才多久就出了三次大事了,没有保险公司守着,咱们集团就是绑着一个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老是有一柄剑悬在咱们集团头上,压力很大啊。”一个董事规劝道。
他们真的不明白,那个叫什么徐显的副驾驶有什么不能让其停飞的。给他不菲的工资养着他,还亏待了他不成?又不是直接将其赶出公司了,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温静姝烦得很:“这不就是保险公司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你们竟然能将最近的事情都归咎到一个人身上,什么时候都变得这么迷信了?以后要不要在集团总部大楼前面塑个神像给你们拜拜?”
其实保险公司也很纠结,毕竟温氏集团是一个大客户,每年的保费都是不少,而且要是撤保了,违约金也是很吓人的。所以,让徐显停飞其实算是保险公司说服自己不要撤保的一个心理暗示,他们觉得只要徐显这个贯穿三次特情的人不飞了,那就能回归正轨,你好我好大家好。
在保险公司看来,让一个副驾驶停飞应该算不上什么过分的要求,温氏集团也需要自己的保险业务,想来很快就能答应。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们提出这个要求后,竟然没有在短时间内得到答复,甚至说温氏集团那边还特意召开了董事会商讨此事。
一个副驾驶值得开董事会?简直匪夷所思。
温宁远这下不乐意了:“董事长,这后面再要出事了,那你说怎么办?”
这些董事可都有集团股份,集团的损失就直接影响到他们的钱袋子,涉及到自身利益,没人会轻易松口。
温静姝望着下面一圈明显也想要个说法的董事们,就连有几个之前就是站在她这边阵营的同盟董事也不是不闻不问的地步。
看来这次好像是犯了众怒了。
如果是为了让保险公司不要撤保,集团需要付出一些比较沉重的代价,董事们可能还能理解,尤其是那些跟温静姝一边的董事。之前,集团内乱他们都是坚定现在温静姝身边的,可现在,就连这群人都提出质疑了。
关键是只要牺牲一个无关轻重的副驾驶,好吧,徐显也算是有些名气,不可能比普通副驾驶还是有些份量的,可也没有到能影响公司决策的地步。可保险公司撤保是影响极大的事情,两者比起来差距准时有些大,根本就没有丝毫需要考虑的。然而,一向精明的董事长偏偏就在这个事情上犯迷糊了。
“不用拘泥于国内的保险公司,可以着手找国外的保险公司。”温静姝明显还是不想让徐显停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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