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斗只是转瞬之间就已经稳住的阵脚,笑话,他范永斗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与蒙古人交好,在大明官场也是以钱开路,大吃四方,就是那人人谈之色变的建奴,自己也曾是坐上宾啊,就是奴酋皇太极,也是以礼相待啊。
怎么,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到老夫府邸,真当老夫是吃素的?
范永斗暗暗焦急,自己费尽心思养的那些护卫怎么还……
刘宏明好像看穿范永斗所想:“怎么,范员外是在指望着自己那些护院的?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只怕他们现在的身子都已经凉了吧。”
正说着,真实,身后的人抛出几局尸体,为首的,就是那张教头。
张教头瞪着眼,一脸不甘心。
几局尸体抛出,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一变,有些人已是呕了出来。
这一下子,范永斗再也做不到面不改色,对方看来早有预谋了。
该死,想来今天自己过寿,这张家口内出了纰漏,这才让这些贼人混了进来。
不够若是贼人,倒也无妨,拿些钱银打发了就行,这张家口内还有五千精兵,就不怕这些人不识相。
范永斗看了眼王继漠与姜镶,心中已是大定,这山西宣大境内的军政一把手都在此处,自己的底气也是足了不少,但还是低下身姿:“老夫不知小友何人?
只是今日老夫大寿,小友和诸位弟兄这么做,可是有些不妥?
即是老夫大喜,这样,老夫奉上白银五千两,也不枉诸位兄弟白走一遭,还望兄弟见好就收啊。
要不然,不瞒你说,今日我范府上的贵客,有宣大总督王大人,有大同总兵姜镶姜总兵,再不济,这张家口的指挥使张大人手中的五千精兵,小友可是自己掂量掂量啊,哈哈哈哈哈,和气生财不好吗?你说对吧。”
王继漠则是一头黑线,怒气隐忍未发,倒是姜镶,已是破口大骂:“哪里来的野种,给你脸了不成?
赶紧滚开,再说姜爷爷把你什么山寨夷为平地,把你吊在城墙上晒成肉干。”
范永斗笑而不语,看你这崽子怎么……
可下一刻,范永斗已是笑不出来,这人一挥手,身后的人抬起火铳就是两枪,将姜镶的亲兵打死,直接上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姜镶打翻,拖到那少年面前。
那姜镶好似还没有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破口大骂,刘宏明很是不耐烦,使了个眼色,锦衣卫已是上去左右开弓,啪啪几个耳光,打的姜镶口鼻皆是鲜血,脸上到处都是血迹,定眼看去,脸已是高高肿起,再也不能开口说话。
刘宏明嫌这厮嘴太臭,自己亲自上手,给他来了一套左右开弓,在锦衣卫的手上,姜镶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呜咽含糊的求饶。
刘宏明害怕把人打死,这种军阀头子,当让要让带回京师,留给陛下宰杀才叫痛快,就当自己提前送给崇祯皇帝的新年礼物了。
刘宏明平复过心情,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众人,望着故作镇定的王继漠,觉得突然可笑,你身为宣大总督,不说和你前任卢象升那般,至少要把自己本分做好啊,可结果呢,吃喝应酬你倒是高兴,一到大事就是个废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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