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好好承认也就罢了,若是到现在还想着侥幸,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瞧见老李头到现在还在一味的抵赖,姜耘昭语气越发的冷了:“我们虽然初来乍到,但是处置你一个老刁奴却也不用费工夫。”
姜耘昭思虑,这老头子可能是觉得他们到底初来乍到,应该不敢将他这个当地人怎么样,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的。只是他忘了?这世上确实有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说法,但更多的却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别说他现在是刘家的下人,便不是,难道还拿他没办法了?
老李头听了姜耘昭这话,心中咯噔的一下,也知道这主子们不是好糊弄的,马上就跪下来磕头说道:“是小的的错,小的一时贪财,鬼迷心窍的就把房子都租给别人住了,却不想大爷和小姐忽然来了。”
他原本还想着先将姜耘昭与刘子鸣二人稳住,然后赶紧去后头催促那些人离开,哪怕是赔点儿钱都成,可这两个人分明是不吃这套,他只能实话实说。
姜耘昭早就想到是房子出了些问题,却没想过是这种问题,这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子不在,就敢将房子租给别人,若是再有三五年不见主子回来,他是不是就敢将房子提起来卖了?
“你倒是个胆子大的,从和,这人是你找的,也是你安排在这里的,这件事我便也不找别人了,你将他送到后头的院子里去,顺便让住在这里的人都离开,至于那些人对他是要杀要剐咱们也管不着。”姜耘昭冷笑着说道。
低于懂规矩的下人,姜耘昭从来都很体恤,但是对这种没有规矩的人,姜耘昭从来不打算姑息。
这种人留不得,连最起码的忠心都没有,留在身边终究都是祸患。不过,要是直接送到衙门去,白白便宜他,先让他将后院里的问题都处理了才是正经。
从和对此颇有些愧疚,忙就说道:“既然这老刁奴做出这等事,这院子怕是一时之间也住不得了,不如大爷您与小姐先去客栈里住上两天,等我处理好了这边的事,再接您二位过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既然房子都租给别人住了,都不知道弄成什么腌臜样子了,总要好好收拾一番,才能让小姐住进来。
自己在大爷跟前得脸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到了最后这份体面却毁在了一个老杂碎的手中。
从和想着,只恨不得将老李头一脚踹死,不过他忍住了,这老家伙现在还不能死,后面那些人还要等着他去处理呢,自己做的错事,总要自己处理才好。
若是处理的好也就罢了,若是处理的不好,就别怪他心狠了,这老李头也真是个贪得无厌的,他走的时候,留下的银子足够他十年的月钱了,居然还敢做这等该被打死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