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这个时候一讲解,两个人缓和一下。虽然两个人一直是对抗,但是这节奏跟气氛也得有紧有松。 李慕白一问,张九楠手拍胸脯:“这个我会啦!”“这个地方可是见功夫,你要是不行就早说。”“别啊,师叔,我艺术家啊!就这一点,我跟你绝对演绝了。”
“行!再信你一回。打头儿来吧。嗯卩害!”“东秋,东秋,东秋,筒!”“咱们不要这半下儿了,招来嫦娥齐咏贺。”
“先人堂前例同坐。现在李慕白这一场窦公训女已经进入尾声,算是留了一个底。
现在从头来一遍,就是为了这个底。
李慕白正襟危坐:“啊,夫人!”“丿i四零”“啊,老爷!”
“你我的女儿哪厢去了? ”
“妾身不知,但听院子一报。m”天到这般时候,为何不见院子到来? “
“报!院子禀事。”
“何事? ”
“启禀老爷,大事不好了。”“何事惊慌? ”
“昨夜三更时分,石姑爷与小姐在后花园中洒泪分别去了。”
“你待怎讲? ”
“洒泪分别去了。”“哇呀呀…”李慕白大怒。
此时的张九楠浑身哆嗦,直接扑通一声,五体投地,直接趴在了地上。
李慕白赶紧起来,把他揪起来:“你干吗哪? ”
“我找地缝儿哪? ”
“去你的吧!”李慕白一推,两个人站直了,然后一鞠躬,这段相声结束了。
“好好!再来一个!”“来一个,李慕白!”“少白爷,漂亮!”下面一阵叫好声,而李慕白回到后台,那烧饼立刻就是毛巾伺候。
烧饼捧着毛巾,跟捧一扶洁白的哈达一样,一过来就要开口。
李慕白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说:“辛苦辛苦啊。”烧饼一听,哈哈一乐:“师叔,我辛苦什么呀?您辛苦了。您这段高了,这腿子活真是被你给用绝了。” 于慕白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老郭跟余谦:“你师父跟大爷还在这儿呢,你把我夸这么高,是何居心啊?” 烧饼回头看了看,嘿嘿直笑:“我师父还有大爷都多少年不用这个腿子活了。”
那边余谦听完不乐意了:“嘿,你这小子,去年我跟你师傅还在北展来过一次洪洋洞,你给忘了?”“唉呦,大爷,您的洪洋洞光是唱腔,根本就没有身上,哪有那么大的动静啊?你连桌子都不动,哪是腿子活呀,就是 柳活。”
那余谦听完,看了看老郭:“德刚,你看见没?你徒弟都开始嫌弃咱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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