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他醒了。
他好像做了一个非常长的梦,梦里依稀看到了蹲在庭院某处哭泣不止的小女孩,她说自己叫黎兮渃。
黎氏在中国是排名九十二的大姓,她和自己一个姓,巧合吗?
这世上哪里来那么多巧合,和自己一个姓,长得和自己像,又出现在庭院里,只限出现在里发生车祸后就失忆那么狗血的剧情竟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黎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让自己失忆的并不是因为那场车祸,而是车祸后住院后被人动了手脚才失忆的。
他习惯性的想要动一下换一个姿势躺着,身体上的传来的疼痛感,即使一直在掉带有止痛剂的点滴,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差点落泪,这才恍然想起那场车祸给他遗留下来的“礼物”。
全身上下各个地方都用纱布包扎,腿部纱布下还有坚硬的石膏包裹着腿部。
干旱的血迹凝结成了血痂,却因刚才的挪动,伤口又再一次的裂开,沁出了鲜红的血液,印在了白色的纱布上,形成了一朵朵鲜红色的血花,像是一个艺术家的艺术品一般。
或许是车祸引起的后遗症,时不时会想起梦中的场景时,头就会传来一阵晕眩感,到了后面,梦境也变得模糊,原本清晰的记忆逐渐遗忘,直到忘却,好似从未做过这个梦一样。
唯一留给他就只剩下那个悬念,黎兮渃是谁?
此时此刻,看守他的护士进了病房,她带着白色口罩,推着护士车,慢悠悠的靠近他的床头停下。
隔着口罩,说道:“你的伤口裂开了,我重新帮你消毒包扎。”
黎时有些迷茫的点点头,护士便熟悉的把纱布拆开,然后用镊子夹起一块消毒棉花沾上消毒酒精,再用夹着酒精的棉花涂抹在他裂开的伤口上,伤口的周围包裹着一圈金色的酒精颜色。
紧接着,护士又重新拿出了新的纱布包扎伤口。
一切处理完,退出了重症病房。
黎时呆滞的目光仰望着病床旁边的窗户外,黎兮渃,她是谁?他真的认识吗?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实在让他匪夷所思。
随意敷衍了那些喜欢找事情的记者后,院长回到了办公室,在接受采访之前,整个事情调查了那么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按照监控录像,虽然很明显那个摄像头被人全部遮掉,有几个只是把角度给改变了一下。
从某个摄像头里清晰的从玻璃窗看到的那个护士急匆匆的背影。
那个时候就可以八九不离十判断出是医院里某个护士,按照以往的经验,不过定是被某些人给收买了。
是谁这么毒的心想要将人害死?
这事情发生在医院总要给家属一个交代,尽管说他们医院完全是背了一个大黑锅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深夜
黎兮渃突然从梦中醒来,醒来后她的前身上下都是汗,她又做噩梦了,自从聚会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帘都被她拉的死死的,不留一丝光芒,黑暗给她带来的恐惧她自己也无法估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