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撇了撇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我怎么就遇不到这种好事这种谎话也能编,人才啊”
薛有禄在旁边一个字也没听见,他自顾道:“玉娇他丈夫担心我有遗传性疾病,说这是个必须了解清楚的大问题。我问他具体该怎么办?他说走体检的路子,而且必须是港城那边的大医院才行。当然,因为事情还没成,所以体检费用得我自己出。因为港城那边的医院跟咱们这边不一样,必须预约,所以他让我先转两千块检查费给他,他在那边帮我定日子预约,等我去港城检查完了,没有问题,他再把钱如数退还给我。”
“他说这是按规矩来,把话说在前头,先小人后君子。”
虎平涛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薛有禄:“钱你已经给了?”
薛有禄点点头:“是啊!他给了我一个账号,说把钱汇过去就行。别的事情他负责安排。”
“之前不是说那女的给你汇了一千块吗?你去银行查账的时候,这笔钱到了吗?”虎平涛问。
薛有禄道:“她给我一千,我这边还要汇过去两千,多麻烦啊!所以我告诉玉娇,你那边就别汇钱过来了,我这边再给你一千块的检查费,刚好。”
虎平涛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后来呢?”
“后来玉娇的私人律师给我打电话,找我要通信地址,说是把各种证明文件寄过来。他在电话里说了,因为玉娇的丈夫不方便出面,所以公证费用暂时要我这边支付,等到事情办妥,最后直接从玉娇她丈夫的公账上划过去。”
薛有禄加重了语气,认真地说:“港城那边的人做事情就是讲规矩。”
虎平涛再次抚额:“他找你要了多少钱?”
“公证费是五千块。”薛有禄强调:“这笔钱玉娇会给我报销的,我只是暂时垫付。”
虎平涛觉得已经不能用“老实”来形容薛有禄,应该是“愚蠢”才对。
“接下来,她肯定说是要来滇省找你吧?”问话的时候,虎平涛下意识用上了讥讽的语气。
“是啊!玉娇说了要来看我,顺便对我进行考察。”
薛有禄低着头,神情羞涩:“玉娇说她是有身份的人,只住五星级酒店。要我帮她订了房间,还有机票钱什么的,让我汇给她。”
虎平涛对此很是不可思议:“既然是你帮她订房间,为什么要你花钱?”
薛有禄解释:“港城那边的情况跟咱们这边不一样。再说了,玉娇和她丈夫的事情不能公开。所以这笔开支不能走公账,得等到事情结束以后再兑付。而且玉娇也是偷偷摸摸来省城找我,不能被她丈夫家里人知道。否则就闹大了,不好收场。”
“所以机票和酒店都是我帮她订的,我把钱汇给她,然后”
虎平涛不得不再次将其打断:“既然是你订的机票和酒店,为什么还要汇款?”
薛有禄满面懵懂:“我帮她找好航班和酒店,她从那边买票过来啊!”
虎平涛立刻察觉到对方话里的漏洞:“你跟我好好说说,你是怎么帮她订的机票?”
薛有禄拿出手机,点开“协成”网,滑动页面,指着一个个航班的时间:“我在这上面帮她看好时间,她说哪个时间合适,我就用纸笔帮她记下来。玉娇说这就是订票,让我把钱汇给她。”
虎平涛瞪大眼睛问:“你所谓的“订酒店”也是这样?”
“是啊!”薛有禄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问题。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在虎平涛心底滋生。他有气无力地摆了下手:“你接着说。”
“后来玉娇跟我要了一笔保证金,说是从港城过来要接受检查。可是我把钱汇过去以后,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虎平涛面无表情地问:“前前后后加起来,你给了她多少钱?”
薛有禄迟疑了一下,说:“三万五千多,三万六不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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