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现在一拳打碎马庸的脑袋,但他知道不能这样做,韩竹还在他们手上。
“莫虎想要干嘛?”叶割鹿强压着怒火,寒声说,“如果我妻子少了一根头发,我会让莫虎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叶先生不必紧张,虎爷只是请韩小姐做客,绝不会伤害她,不过虎爷最近遇到点麻烦,沿海有几位老板重金请了拳手来踢馆,叶先生身手不凡,想来帮虎爷这个忙很容易。”马庸眼神狡诈,笑眯眯说道。
缓缓松开手掌,叶割鹿说:“我答应莫虎的要求,不过如果你们敢伤害我妻子,我会让你们全部陪葬。”
“虎爷自然不会亏待韩小姐,只要叶先生肯帮虎爷这个小忙。”马庸一脸狡诈的笑容。
“请!”马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叶割鹿回过头对裴妍枳说:“妍枳,你先回酒店,我跟他们去办一件事情,很快会回来。”
韩竹已经被莫虎控制,叶割鹿不想裴妍枳也身陷狼窝,马庸也似乎没打算拿裴妍枳威胁,并没有出声阻拦。
裴妍枳点了点头,心里虽然挣扎,但表现的很平静,这个时候凭她根本扭转不了什么,而且从马庸的话中知道,韩竹似乎落到了这群人的手里。
马庸带着叶割鹿离开会所,坐上一辆奔驰保姆车,疾驰离去,裴妍枳连忙招手拦下一辆出租,焦急道:“师傅,麻烦帮我跟上前面那辆车,给多少钱都可以。”
出租车师傅见裴妍枳一脸焦急,还以为是捉丈夫出轨,一踩油门跟上奔驰保姆车,“现在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裴妍枳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心里急得不行,但又感觉自己无能为力,眼眶通红,强忍着眼睛的酸涩感,不让自己流泪,因为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自小被裴海抛弃,跟母亲相依为命,读书被男同学剪头发,把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被女同学在厕所泼冷水,听着她们肆意嘲笑自己穿着破旧的校服,连老师也因为她家里穷,对她漠不关心。
一次次放学后,她独自躲在角落哭泣,哭干了眼泪,她才敢回家。
母亲每天在菜市摆摊很辛苦,她不愿母亲
为自己的事情烦心,从不敢告诉母亲自己被欺负的事。
有一天放学回家,看见一个男人在欺负母亲,裴妍枳扔下书包冲上去,抱住男人胳膊用牙齿狠狠咬下去。
男人痛得大呼小叫,嘴里咒骂,不断用拳头捶打她的脑袋,她却死死不肯松口,像一头发狠的幼狼,后来那个男人害怕了,眼神恐惧仓惶逃了出去,自此之后周围的男人都不敢随意欺负她们母女。
也从那个时候,她再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美女,前面不能再进去了。”突然,出租车停下,师傅回头说道。
“为什么?”裴妍枳眼睁睁看见那辆保姆车过了大桥进了里面。
师傅小声说道:“前面是谭山镇,虎爷的地盘,里面全是温泉会所、地下拳场、地下赌场,所有出租车都禁止入内的,小姑娘,里面很危险,我劝你还是别进去。”
裴妍枳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师傅,直接下了车,“师傅,不用找了。”
“哎!”出租车师傅叹了一口气,调转车头,折返离去。
谭山镇是莫虎的大本营,本来是一个落后山村小镇,四面环绕,还有一条溪水,风水倒是不错,莫虎以建设旅游开发区的名义打造谭山镇,实则建立了诸多温泉会所、地下拳场和地下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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