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炉火不旺,大多数将领冻的手掌僵硬,正搓着手,这个时候,守备走了进来。
“报,将军,大国士虚无衡大人求见。”
“谁?”
赵紫山冷不丁听到“虚无衡”这三个字,眉头就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
数月前,帝都大乱,就是出自此人手笔,而最可气的是,就是虚无衡带着人闯进了骁骑营,杀了他不少的属下,并且抓了河洛一家人全身而退,此举让身为骁骑营统领的他颜面扫地,之后宁皓上位了,朝中上下还有要暗地里嘲笑他是个废物,好几千人拿不下人家三百多人。
对于赵紫山来说,虚无衡就是他人生一大污点,虽然现在虚无衡已经贵为大国士,官衔比他都高,他也不能报仇,但这并不妨碍,他依旧恨虚无衡入骨,所以一听是虚无衡前来,首先第一个想法就是愤怒,其次是不想见。
“虚国士。”
“不见。”
“将军,他说他是带着圣谕前来的。”将士低声补充了一句。
赵紫山这才咬了咬牙道:“请吧。”
片刻后,虚无衡快步走进守阁,跟赵紫山见了面。
后者看着虚无衡的目光都快喷出火来,言语不免带着调侃和戏谑道:“这不是虚大国士吗?虚国士,到下官这来有何贵干啊。”
虚无衡看了看左右,都是赵紫山手下的将官,于是道:“赵统领,单独说几句话吧?”
虚无衡也知道赵紫山挺恨自己,但他不在乎,甚至为了大局,他觉得有些话私底下说比较好,因为他也知道赵紫山是个什么心思,如果当初赵紫山力挺罪太子宁川了,那他现在不可能官衔不变,被平调到东境来守城,这是宁皓给他幡然悔悟的机会。是以,虚无衡并不相信,赵紫山会为了一个熊天冷,或者一个河霄,就勾结姜国。
罪太子的恶行是前车之鉴,赵紫山要是傻到去步宁川的后尘,那他现在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本来是好心,哪曾想赵紫山给当作了驴肝肺。
“不用了,此处都是赵某的亲信,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虚国士是带着圣谕来,就在这宣读吧!”
见赵紫山不给面子,虚无衡面色渐冷,事态紧急,他也懒得多说废话了,背着手大声说道:“奉圣上口谕,风玄学院熊天冷、河霄有叛国之嫌,本国士奉命前来捉拿……”
说完这句话,赵紫山也满阁的守将略显懵比了一下,片刻后,赵紫山讥笑道:“又是叛国,虚国士好大的威风啊,怎么一有圣旨关系到虚国士,就是叛国的罪名啊?”
……
与此同时,熊天冷带着赵敬的信物援着北城墙根,找到了一户无人居住的废屋后方,找到了赵敬说的那个狗洞。
但是当熊天冷看见狗洞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因为他看见,墙根底下正有两个穿甲披棉衣的将士,正拿着铁锹填那个洞口呢。
“怎……怎么还给堵上了呢?”
东境战乱,七城封闭,大宁将士一刻不得松懈,在这种即将迎来狂风骤雨的情势下,城门是根本出不去的,有一个狗洞对于熊天冷而言,那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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