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小楼和赵平桢第一次只有两个人面对着面吃完了两碗再朴素不过的长寿面。
如往常一般, 审完了一天的军情总结两人就更衣就寝了。然而赵平桢却没有吹熄床头的蜡烛,而是捏着秦小楼的下巴将他的脸凑到自己眼前。
“我要你。”
秦小楼望着他漆黑得令人看不出情绪变幻的眼眸, 温柔地笑了起来:“那就来要吧。”
自秦小楼负伤后赵平桢便不曾碰过他, 即便两人每晚还是同榻而眠,赵平桢却睡得小心翼翼, 生怕磕着碰着他的伤处。如今伤既已结痂,赵平桢的君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红尘翻滚,春色旖旎。
赵平桢注意到身下人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旋即又隐忍的舒展开,便知他的伤处大约还是疼的。他翻了个身坐起来,将秦小楼抱到自己腿上。秦小楼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圈住他的腰, 两手也不由搂住了他的脖子。
赵平桢握着秦小楼的腰, 使他的后X对准自己早已硬挺的肉G,缓慢而坚定地将他的身体向下压。久违的熟悉侵入秦小楼的体内, 除了身体上的胀痛感, 同时有一种莫名的茫然的情绪漫上他的心头,是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赵平桢吻去他额角的汗水, 亲吻他漂亮的眉眼, 不住喃喃他的名字:“明栋……明栋……”
秦小楼微笑着阖上眼, 不再看那熟悉到在梦境中都会清晰浮现的男人的脸。
他们都是没有真心的人, 然而时光的刻刀却在他们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八年的相处,即便是不动情, 也足以令他们成为对方生命中不可抽离的一部分。
欢好过后, 赵平桢与秦小楼面对面侧躺在床上, 谁也没有去吹熄床头的蜡烛。
赵平桢用指腹勾勒着秦小楼精致的五官,心中茫然,目光迷离:“你十六岁入朝,如今竟已二十四岁了……”
秦小楼倦的很,眼睛半开半阖,可有可无地应声:“啊。”
赵平桢自嘲地笑了笑:“十六岁正是最好的年纪,你那时真是好看。我原先想着,等你到了十八岁,我大约也就看腻了吧。偏偏你那两年不听话,十八岁的时候才又回来攀我。”
秦小楼笑容恬淡:“那时年幼无知,多亏贞卿不与我计较。”
赵平桢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手里的触感毫无疑问是成年男子的骨架:“我并不是没有看厌过你。”
秦小楼终于睁开眼,眼神柔和:“贞卿要的,不止是我这张皮吧。”
赵平桢却不赞同,反是嗤笑了一声:“自然是你这副皮囊。天下有才之人何其多,我亦爱惜吴袆的才干。若是要我碰他,倒不如让我杀了他。”
秦小楼只得耸耸肩。
赵平桢道:“日日夜夜对着你这张脸,什么样的天姿国色也厌烦了。有时候看你是平淡无奇,有时候又觉得异常顺眼。若是看不见你……”赵平桢顿了片刻,方接着说道:“你伴我太久,骤然不见了,我很是不习惯。那时你被金人掳去,我不怕你泄露军机,也不是难过,想着只能当你是死了。然而夜里睡觉的时候,听不见你的呼吸声,我竟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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