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馨甩开顾简的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冷笑,“你要对我不客气?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啊?别以为你儿子当一官的,就了不起。”
郁晚晚推开靳仰止上前一步,气场甩乔可馨不止一倍两倍,面露优雅的笑意,眼神冰冷,“我儿子就是当一官的,就是了不起,我们想要你在京城待不下去有一百种方式,你要不要试试?”
“你……”乔可馨脸色一僵,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威胁自己,恃权欺人!
“靳行止叫了我这么多年的晚姨,他的身后事我会帮办的,至于你……要真有一点做母亲的心到时候就过来给他上一柱香!”
音落,挽住靳澜的手臂,“我们回吧。”
靳澜点头,“好。”
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明亮。
没想到她温婉娴静了一辈子,居然还有这么气魄的一面,能不觉得惊艳吗!
靳景行扫到顾简揉手臂的动作,眉头紧紧蹙起,冷声道:“连个女人都制不住,你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啊?”顾简动作一顿,抬头杏眸水汪汪的,无辜又迷惘。
像只迷路的小鹿。
靳景行越看心头越有火,训斥的语气道:“回去负重十五公里。”
“啊……”这一声是惨叫。
顾简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
工伤没一言半语的安慰就算了,还被罚了???
靳景行转身就走,不理会她了。
顾简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忍不住叹气,“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我当初到底喜欢上他什么了?!”
啊啊啊!(内心土拨鼠般尖叫……)
……
乔可馨心里不甘心,还想闹。
白璃落拉住她的手臂,眼眶微红,显然是哭过,声音淡淡道:“乔阿姨算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吧。”
乔可馨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也不帮我,亏得行止之前那么疼你!给了你那么多钱!”
白璃落余光看到靳澜他们走远,松开了乔可馨的手,微哑的声音凉薄道:“我会查清楚他是怎么死的,绝对不会让他白死!”
乔可馨瞪了她一眼,没说话,心底嘀咕:谁在乎他怎么死的。这个时候就应该想尽办法让靳澜多赔点钱才对!
……
靳行止的遗体被靳家领走,直接送去殡仪馆,灵堂也设在殡仪馆。
郁晚晚说殡仪馆阴气太重就没让放放来了,而席绛雪怀孕也没来。
靳行止活着的时候看起来交友广泛,大多都是富二代,但细究起来却没几个真正的朋友,全都是一些酒肉朋友。
一听说他出事,没一个伸手帮忙,没落井下石算不错了。
偌大的灵堂显得很冷清,只有靳家的几个人,其他的亲戚在知道他不是靳家的孩子也懒得过来多瞧一眼。
叶微蓝坐在第一排椅子上,含着棒棒糖,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看着靳行止的遗照,像是在思考什么。
而此时,靳家。
席绛雪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响起,没有任何迟疑的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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