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腰不疼……啊……”
话还没说完,靳景行修长有力的食指在他的腰间戳了下,他顿时疼的叫起来。
“这叫……不疼?”不冷不热的话语宛如一巴掌啪啪甩她脸上。
顾简很囧,默默的趴到到床上,抱着枕头,扭头道:“其实,也没那么疼……”
靳景行淡漠的瞥了她一眼。
顾简隐约看懂了他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还想被打脸吗?
默默扭头,不说话了。
靳景行伸手将他宽大的T恤往上提了提……顿时呼吸一滞。
腰细如扶柳,肤白胜雪,这真的是一个男人的腰?
顾简察觉到不对劲,回头就迎上他深沉而探究的眼神,心尖不由的一颤,心虚的笑了笑道:“我就是……就是瘦了一点。”
靳景行回过神来,眸色复杂的迎上她,“没有人说你很像女孩子?”
顾简顿时紧张的呼吸都屏住了,嘴角僵硬的弧度扯了扯,“我……我妈从小就把我当女孩子养啊!身体不好,说女孩子好养活。”
靳景行蹙眉,对于她的话半信半疑,药酒倒在掌心搓热按在他的细腰上。
细腻的肌肤宛如绸缎般丝滑,体温很低,不像他的体温,一年四季都是滚烫的。
顾简见他不说话,好像是相信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现在男人长的秀气的居多,自己不算特例,否则中将怕是不会相信自己的鬼话了。
靳景行的掌心很热,不轻不重的揉按在她的腰上,那种酸疼的感觉缓解了很多,顾简扭过头,故作随意道:“其实也还好啦,我只是瘦,要是像凌则屿那样的脸,怕是更像个女孩子了。”
靳景行脑子里浮现凌则屿那张阴柔俊美的脸庞,简直是个妖孽。
“还好你不长那样。”否则他一开始就要把人撵走了。
女人太妖艳他不喜欢,男人太妖孽,他也不喜欢,倒不是歧视,就是不喜欢而已。
顾简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没说话。
房间的气氛一瞬间静谧下来,空气中弥散着浓郁的药酒的味道,还有两个人高高低低交织在一起,莫名的和谐。
靳景行看到他的皮肤都被揉按红了,停下手来,抬头刚准备说话,眸光就落在他的清秀的五官上。
顾简趴在枕头上,侧着脸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着了。
看样子今天的训练量把他累很了,这都能睡着。
把他的衣服拉下来,又扯开旁边的薄毯给他盖上,并没有立刻离开房间,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清秀的脸庞,很久。
脑海里闪现过他在厨房看自己的眼神,心就好像是蜗牛的触角,忽然被人碰了下,本能反应过来的缩回去。
母亲早亡,父亲工作繁忙,他又是靳家的长子,理应独当一面,照顾弟弟妹妹,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用过那样心痛的眸光看着自己。
哪怕是他的妻子席绛雪也从来没有。
如今却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给心疼了,心头是又酸涩又温暖,又觉得有几分荒诞。
他明明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哪里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感情,不过是把敬仰和爱情弄混淆了。
不过——
“谢了。”
靳景行弯腰,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两下,黑沉的眼眸里染上几率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暖意。
————
顾简早上起来跟着靳景行跑步,上午跟着A班的人一起去吃食堂吃,下午训练到晚上七点,回到宿舍,靳景行已经做好晚餐。
一开始说好卫生两个人轮流做,他做饭自己洗碗,结果顾简发现卫生根本不需要自己插手,连碗都不用自己洗。
她是闭上眼睛睡觉,睁开眼睛训练,跟靳景行相处的时间少了,倒是跟A班的那些人建立了深刻的革命友谊。
比如一起偷喝啤酒,背着教官偷偷抽烟,只是每次抽过烟就去泥潭里打滚,所以回家靳景行也没发现。
顾简也后知后觉的发现……特喵的中将这是故意用训练把自己累成狗,好不去想他。
这半个月他们早晚见面,可是对话不超过二十句。
中将说的最多的还是吃饭,去休息,起来跑步诸如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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