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停下,伸出指头指了指那家挂着白灯笼的院落。
旁边的男人不待他开口,便解释道:“那家男人死了。官府说是掉水死,其实是凶死。里头弯弯绕绕多着,公子不用管。”
吕阳生收回手指,看着墙头消失了的身影。果然月黑风高适合鸡鸣狗盗。
既然不关他的事,他才懒得管。于是回过身子,继续朝着随侍指向的院子快步走去。
“里面的人确定搞定了?”吕阳生站在院门前,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男人,有些踟蹰的开口。
好歹也是战场里头杀出来的。不惯是靠身子还是能力得到大将军的职位。总不能小瞧了手段。
“公子放心罢。夜里放药后去瞧过了,人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呢。”说完冲着吕阳生嘿嘿笑了两声,讨好道:“连那条守门的狗都不能动。”
吕阳生满意的点点头,再不犹豫。翻进了院子大步跨向那间屋子。
跟着的随从站定在院门口,在黑夜之中警惕的守着周围。
其中两人跟着翻进院子,走到屋门口蹲了下来。
屋子里想起了桌子挪动的声音,他们知晓那肯定是公子走在屋子里不小心碰到了桌椅。谁让隔壁死人来了那么多人呢。点灯可就容易被发现了。
两人在月色朦胧的夜里对视了一眼,然后暧昧地笑了笑。
吕阳生趁着夜色,摸索着走到了床边。伸出手摸向床上的身子。
那身子顿时一僵,却安静的很。
吕阳生的手顺着那单薄的衣衫摸了进去,轻笑道:“你不用说话,听我说就好。”
他的药,能让人全身发软不能言语。却不能夺了意识和感觉。
这样的事,怎么能少了感觉?
自然要让他在自己胯下蠕动,屈辱又快活。羞辱至极又无可奈何。神魂颠倒或者撕心裂肺,总之不能逃离。
这样的感觉,自然不能少。
‘撕拉’一声,半儿感觉自己的前襟被人撕成了两瓣。
他张着嘴,竭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大叫,全身却瘫软不能动。
身上被肆虐的揉搓,恐惧又陌生的感觉让他心尖尖都在胆颤。
“屈辱吧?”吕阳生一边搓着床上人平板似的胸,一边道:“不过你的屈辱却不及我的。真好奇若是你能出声,会怎么呻吟。”吕阳生伸出另一只撑着床板的手摩挲起床上人的嘴唇:“你声音倒是好听的很。
就是***太瘪了些。”
语罢,俯身上前凑在那平平的***上,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半儿闭着眼倒吸了口气,张着的无力的嘴唇颤抖起来。
“舒服么。”吕阳生开口,不是询问,而是陈述:“舒服吧。都开始颤栗了。”他摩挲着对方颤栗的嘴唇,伸出舌头,朝着他胸前又是一舔。
指腹下的嘴唇颤栗的更厉害了。
吕阳生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张着牙齿对着那干瘪一咬。
半儿立时疼的闭着眼睛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