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一天之前,傍晚时分,滇州某个小港口内。
一艘渔船缓缓在港口停靠,船夫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他个子单瘦的,穿着蓑衣,头上戴着个草帽,脸上泛着风霜。
他叫蒙奇,是船夫,也是滇州的原著居民,同时也是蛇头。
其实在滇州这边,因为处在几个国家的交界地带,有不少打渔的都明里暗里干着偷渡的活儿,也就是所谓的蛇头。
蛇头也是有组织的,大大小小的蛇头混一块,就成了松散的联盟,就像三四线城市里边的摩托车司机一样,经常在城市内干摩的的,大多都认识,载客的价格也有基本的标杆。
“唰”
蒙奇迈步进了船内,敲了敲里边的一块舷板:“到了,出来吧。”
“嚓嚓!”
没一会儿,舷板从里边被拉开一条裂缝,随后露出了王成的脸,他一脸的风霜,头发湿漉漉的,浑身衣服也大多湿了,蹲在下边,冻得嘴唇都呈现乌紫色。
“谢了,蒙哥。”
王成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的,怀里揣着个不透明大皮革袋,抓住蒙奇伸过来的手,窜了上来。
“拿钱办事儿,各不相欠,没啥好谢的。”
蒙奇冷冰冰说了一句,正想转身。
“哗啦”
就在这时候,王成怀里的皮革袋滑落,掉到地上,拉链没拉掩饰的袋子口里,顿时滑出了两盒伊瑞沙药盒。
“唰”
王成见状,连忙蹲下身,捂住药盒,随即稍微有点手忙脚乱的把药塞紧皮革袋里。
但这一幕还是被蒙奇给看见了,蒙奇眼神微微眯了眯,瞥了王成一眼,问道:“有夹私啊?”
王成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了点小玩意,蒙哥,没事吧?”
说着,王成从兜里又拿出一沓钞票,给蒙奇塞了过去。
但王成却没想到,蒙奇根本没收他的钱,他摇摇头,冷淡说道:“不用扯这个,我只拿我该拿的,你带了什么东西,我没看见,也不想知道。”
王成一愣,随即点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蒙哥,谢谢!”
与蒙奇分别后,王成立马去了最近的物流中心,然后搭乘零担车赶往海北。
由于带着好几十盒违禁药呢,所以,高铁汽车或是飞机都没法坐,只能找那种零担车或者黑车啥的。
幸好,这个零担车的司机是来的时候王成就联系过的,所以,效率很高,当天晚上七点半左右,就发车了。
一路上,王成都保持着十分的警惕,很少聊天,那个装着药的包包更是从不离身,甚至于连睡觉都不敢落枕。
不过,滇州到海北有一千多公里,以零担车的速度,差不多要一天一夜,偷渡过来的时候,王成就没怎么睡,神经一直紧绷着,这会儿上了零担车了,也不可能完全不睡觉。
所以,到了后半夜大约凌晨四点多的时候,王成再也扛不住了,抱着包裹,在车内睡了过去。
“嗡~噗!”
前四后八的大卡车在高速收费站停滞,司机是个四十岁上下身材有点发福的中年,他拔下车钥匙,扭头冲后边的王成喊了一句:“嗳,伙计,到收费站了,我看你一晚上也没怎么吃,要不要下来吃点东西,垫吧下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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