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易九歌偏过头,目光看向窗户,说道:“这个……我真没法说,得看军哥你自己的想法,我无论说什么,都是不应该,都是个错。”
“呵呵。”
张军微微一笑,笑容略显清冷的回过头,然后抬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大气的挂钟:“时间不早了,九歌,今晚在我这睡吧?”
易九歌站起身,咧嘴笑着,调侃道:“算了吧,我可没那胆子跟嫂子抢男人哈!”
张军无语,“扯淡呢,她跟臻儿回H省了。”
“还是算了。”易九歌揶揄道:“那啥怎么说来着?伴君如伴虎啊,在你这,我怎么能睡得着哈!”
“易九歌,你丫的以后再让我听见这种话,信不信我打断你狗腿?”
张军望着易九歌的背影,笑骂了一句。
“哈哈哈。”
易九歌哈哈一笑,没再说什么,拉开房门,下了楼。
两分钟后,张军站在站在二楼的窗户边上,脸上没有一丝多余表情的望着小魏开车将易九歌接走。
“唰”
张军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喂,小周。”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热情的声音:“沃特?得慕天颜了哈?陛下,有什么旨意?”
张军沉声问道:“张帆现在什么情况?”
“他啊?在海北呢?嗯……还好吧。”
张军眉头一皱:“还好?还好是啥玩意?具体点。”
“哎……怎么说吧,他现在跟几个朋友合伙在整什么药材,这玩意也有点捞钱的,整体还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药材?灰色的?”
电话里,小周沉默一会,点头:“是,而且他整的不小,有陛下您当年的风范哈。”
“这哈麻皮怎么净整些不上档次的玩意?”张军破口骂道:“整那玩意一年能挣几个钱啊?咋就脑子这么不开窍呢!”
“……其实这也不怪他啊,去年年底的时候,刘总出事了,他差点进去坐牢,现在也离婚了,净身出户,咱们吧……也没给他什么直接的帮助,所以……走点弯路也是正常的。”
张军问道:“海北那边有什么熟人吗?”
“你说衙门里的还是?”
“圈里的。”
闻言,小周迟疑着说道:“有一个,黄隆你还记得不?”
“黄隆?”张帆翻了翻眼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哦?我记起来了,好像是前些年,在一个宴会上,喝过酒。”
“嗯,他现在跟小帆在一块,对他……挺照顾的。”
听见这话,张军脸上没有半点意外之色,他思索一阵,说道:“有机会见下黄隆,跟他打个招呼,好生照顾一下。”
“这个不用说,黄隆比猴子都精,他知道怎么做。”
“嗯,那先这样。”
说着,张军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张军抽着烟,站在窗户边,望着别墅对面那静谧清冷的河畔,幽幽说道:“太嫩了,再等三年吧。”
另一头,半个小时后,易九歌一回到家,立马掏出手机,给自己儿子打了个电话:“宥明,明天一早,你回来,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