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矿山上班,便没办法替他们着想,还有家里的许多事,也没法兼顾。我去俞督中学读书,最其码我每个星期都可以回家理家里的事。”
潘大章还想说的是:“不用多久,就算是我在学校读书,成个万元户都是简简单的事。”
邹秀花听了儿子的话,也陷入了沉思。
是呀,他一点都没有说错。
女婿跟女儿每天在碾米厂都可以收入四五块钱,还有两居室可以居住。
小儿子平时桀骜不驯,不服管教,但是这段时间在大章的带领下,也改变了许多,小小年纪也学得会赚钱了。
“姐夫,我看大章以后是你们潘屋可以光宗耀祖,闪耀门庭的人。你们潘屋,他还是第一个考到重点高中的人吧?以后他会是你们潘屋第一个考取大学的人。”
邹春国断言说:“我教书几十年,绝对不会看错人的。现在你们不让他去读高中,以后有你们后悔的一天。”
潘柴久低声说:“春国说的没错,我就吃了一辈子没文化的亏,要么就让大章去读吧?”
他征询地望向邹秀花。
“现在你说不让他去读有用么?大章这段时间赚了几百元钱,他赚的钱都在他自己口袋。你以为我们叫他不要去读,他会听我们的么?儿大不由娘呀。”邹秀花无奈地说。
“才多长时间,怎么就赚到了几百块钱?”
潘柴久和邹春国都感到好奇。
潘大章把两次收购废铁废纸皮,以及收废旧,帮助温小芹家摘杨梅,帮助她家泡杨梅酒,她执意要给他一百六十多元的事,一古恼说了出来。
“大章还有这份经商头脑?”
邹春国惊讶万分。
“昨天我找到老军舅舅,卖了一千多斤杨梅酒到他副食品公司。”
潘大章把去酒厂销售杨梅酒遭拒,在酒厂遇见邹军的过程说了一遍。
“原来那杨梅酒是你泡的,大章,你从哪里学来的手艺,味道特别纯正。昨晚老军特意拿了一瓶杨梅酒到我家来跟我喝酒,问他杨梅酒哪来的,死活不肯说。大章,不错!”
邹春国此时不仅仅是支持了,而且赞赏和佩服了。
“舅舅,这杨梅酒功效特殊。我们村支书,昨几天患了痢疾,下不了床,人都虚脱了。打了几天针也不见效果,我送了一缸杨梅酒给他,喝几天就活崩乱跳,好了!”
他指着墙角那一缸酒说:“舅舅,明天回家带一壶回去。”
邹春国此次出来除了潘大章读书问题外,他内心还记挂着另外一件事。
“那个树国这段时间病又复发了,又去医院住院了,在到处借钱看病呢。”
邹秀花赶紧说:“我说等老头拿工资回来,先把借树国的五十块想办法还掉的。你来了正好,帮我把钱带回去给他。”
她从兜里把五十元掏出来,递给邹春国。
“还有老三的五十和你的一百元,可能就要推后几个月了。”邹秀花歉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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