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未有暖意,像撒泼的怨妇,极不情愿的落下淡淡黄辉。
青松镇荷花池,池水碧净,花靓群芳。交织的行人如蚁如矩的,对此地兴旺的盛景驻足惊叹,而荷池不远的各处楼阁跟茶楼旅店,更可谓是客满如潮。
街道上两辆轿车缓缓驶进,一处二楼阁楼的窗边,一个黑衣青年盯着轿车驶入望族朱家凤楼阁时,便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对着那头说道:“堂主,人已经进入凤楼阁。”
凤楼阁伟楼阔门的正前方,一个持剑男子迎上任天龙一行人。
“任先生,我们大姐正在等您,这边请。”
看着身前中规中矩抱着一把长剑的青年,任天龙客气道:“有劳。”
“他叫高斌龙,是朱垣凤手下第一猛将。”
前行间,成野对任天龙耳语一句。
内院长廊上,龙柱凤壁的精琢,虽然久经岁月有了磨损的痕迹,可霸道细微的穿透力,着实清晰的射进任天龙的内心里。
他这是第一次来凤楼阁,与第一次去纪家的感受大致相同,都是底蕴厚重的古建筑。这些弥留至今的瑰宝,正也标志着华夏曾经卓越显著的历史文建是何等的雄伟与独具匠心。
长廊过后,穿过一个拱形门,又一个翠绿朝气的庭院赫显出来。
院落厅前,一名女子迎前一步。
“任先生,久闻不如见面啊,原来这么年轻。”
望门之后朱垣凤,对眼前这个传奇少年很是佩服,今日一见却是这般年轻,令她有了一丝惊讶。
成野低语一声后,任天龙上前笑道:“朱老大,客气。”
生长于山野,每日练功舞碟,那时的他又何曾想到,如今会变的世俗世故,骁纵四野呢?
“来,里面请。”
朱垣凤客气道。
随任天龙步进厅堂之际,成野偷看了沈静雯一眼,见对方依然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笑意。似乎察觉到了成野的目光,沈静雯有了一丝不悦。
成野收回目光,他知道沈静雯这是为什么。
“中东,突然崛起的人物与势力有很多,但大多还未萌芽就被吞吃与瓦解了,而能屹立这么久还不断扩大,声名越来越响的,恐怕没有几个,一直觉得风华镇易主不简单,没想到它背后的主人居然是任先生您。”
朱垣凤措辞严谨,语句明了,想来经抢占骞乐镇一事,她彻底明白了成野只是任天龙授意扶起的旗帜。
当日成野深夜来与朱垣凤商议助力一事,并未透漏背后的人物,原来是任天龙故意隐藏的这么深。
“人活着,很多事身不由己,况且没有朱老大你的帮忙,成野不可能在岩塘站稳脚跟,所以还得感谢你啊。”
“成野很强,相信没有我的帮助他一样能顺风顺水。”
……
此行拜访,朱垣凤并没有流露出责备成野,任天龙的意思。
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怨怒,手下兄弟拼死为你阻挡敌众,到头来你却设火海堤防。
堤防?强大的利益面前谁能确保坚定不动摇。任天龙起初也有堤防朱垣凤带人拿下已是“空城”的通塬大厦,但他更多的顾虑是怕其的手下抵挡不住来兵。
但这样的事情真正解释起来,根本说不清楚。
怨怒藏于心,朱垣凤不难为成野他们,一是知道是任天龙坐镇,二是忌惮纪家。
现在中东,谁不知任天龙是纪家家主纪正朗的得意快婿。
再说了,任天龙功夫了得,天不怕地不怕,谁敢轻易招惹。
任天龙与朱垣凤再寒暄了几句,便命人抬了一个大箱子放在朱垣凤不远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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