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被两只大眼珠子瞪着,心里怪发毛的,慕容纤纤也回瞪过去,一人一虎就在那里打起了‘眼仗’。
“你们人类可真够虚伪的!”虎妞的语气有些不屑。
“切!我们怎么虚伪了?”慕容纤纤反问。
“明明是因为被她诓来而感到不高兴了,为什么还要强自按奈?”虎妞举出事实。
“不是强自按捺,只是还没有到发怒的时候,只是有些小小的不高兴而已。”
慕容纤纤淡淡地道:“她完全可以提前告诉我,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并没有跟我说明,而是在这里突然说起,很显然,她对我缺乏信心。”
“你们都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是不痛痛快快地说出来,猜来猜去很有趣吗?”虎妞继续抨击。
“依你之见,应该怎么样?”慕容纤纤饶有兴趣地问道。
“她想求你什么事情,就直接开口就是了,求不求在她,答不答应在你。至于那个病人,你若想治,她便是不说明原因,也会答应;你若不肯治,她便是说得舌灿莲huā,你也不会答应。”虎妞很是一针见血。
“说的不错,那我应该怎么办才是正确的?”慕容纤纤觉得这头小白老虎越来越好玩了。
“想治就治,不治拉倒,你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她不直接告诉你也总是有原因的。再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做。”小白虎趴在那里,还真像是一只懒懒的波斯猫,傍晚时分,骆家来人请慕容纤纤过去吃饭,一是给骆青衣接风洗尘,二是庆贺凌老夫人旧伤将愈,估计这两家恐怕也会结下什么同盟之类的,慕容纤纤看得清楚,却也并不说破,只是提醒老夫人在饮食上要注意一些,毕竟馀毒未尽,心情固然不宜大喜大悲,饮食上亦要得当。
“慕容,可以谈一下吗?”晚宴过后,骆青衣找到慕容纤纤,低声说道。
“可以,我们……去哪边。”看到后院有一个小亭子,慕容纤纤二人信步走过去。
“对不起!”
在亭中的桌旁落座之后,骆青衣忽然道歉。
“为什么?”
慕容纤纤不解,看了骆青衣一眼,她忽然摇头道:“你不必担心,我没有生气。不过,我觉得我们既然已经是同门,你其实早点儿告诉我,这又有什么关系?错非我治不了,否则怎么可能不答应?你未免对咱们的同门之谊太没信心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等你过来了再跟你说。”骆青衣连忙说道。
“其实你现在也不必多说。”
慕容纤纤说道:“我只需要知道你母亲是怎么病的就行了。”
“其实你现在也不必多说。”
慕容纤纤说道:“我只需要知道你母亲是怎么病的就行了。”
“其实你现在也不必多说。”
慕容纤纤说道:“我只需要知道你母亲是怎么病的就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