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的,这兔崽子交给我们了。”
薛星寒很干脆的样子,摆了摆手坐在床沿上,接着抬手给了李南方一嘴巴。
耳光声很响,吓了擦眼泪的岳母一大跳,李南方听的清清楚楚,却感受不到应有的疼痛,就像被狗尾巴草轻轻拂过那样。
“是不是觉不出疼?”
薛星寒问他。
“嗯,稍稍能感觉到一点。”
李南方这才发现,他说话时,也得费很大的力气,要不然舌头都没法动。
“这就对了。哼,你特么的活该。”
薛星寒不骂人,好像就会浑身不舒服,又伸手在李南方身上用力掐了下,问:“这儿呢,有感觉没?”
李南方心跳,稍稍加快了点,脸也可能在发红,因为薛星寒掐的,是那个、那个东西。
虽说一点也不疼,却能感觉得到。
这个泼妇,当着我丈母娘的面,掐这儿,就不知道害羞吗?
李南方心里这样想时,就看到岳母飞快的向那边看了眼,接着低下了头。
李南方猛地明白了,草,老子不会是什么也没穿,就躺在床上了吧?
薛星寒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说道:“哼哼,你没猜错,你现在狗屁衣服都没有,老娘我想怎么吃你豆腐,就怎么吃你豆腐。你不愿意啊?有本事,滚起来捂住。啧啧,兔崽子,人不大,家伙不小。”
李南方闭上了眼,很想死了拉倒。
他能看出,薛星寒的眼睛里,只有嘲笑没有丁点男女坦诚相见时的羞涩,一点也不如岳母有内涵,绝对是存着女流氓的心思,来故意调戏他。
岳母看出女婿要死了,忍不住的劝说老谢婆娘:“星、星寒,别惹他了,他昏迷几天刚醒来,小桥家说他的情绪,不宜大起大落的。”
“哈,怪不得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啊,还真是这么回事。行,看你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这兔崽子。你们是一家人,我是外人,走了!”
薛星寒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时,就抓住李南方那宝贝,狠狠拽了下,好像要给揪掉一层皮那样,才心满意足的转身,走了。
被这泼妇这样折腾,让他又想起小时候,她可不就爱玩他这小雀雀嘛,满脸的羡慕,直到为老谢一口气生了俩儿子后,才没了这恶趣味。
李南方想死,更想哭,当着丈母娘呢不是?
师母也是,您和泼妇看着我光屁股,这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是你们打小看起来的,可丈母娘呢,这可是外人啊,您怎么也该给我弄床毯子遮遮丑吧?
“南方,二大爷说了,你浑身不下八百个伤口,就不能穿衣服,盖东西的。幸好,那时候你捂着脸,没有遭到蛇咬----”
岳母低头,轻声说:“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想让你那、那地方复原,就该用、用手替它按、摩,像你薛阿姨那样。在你昏迷的这几天了,我们几个,都是轮流给你按、摩的。幸好,我们都是你的、的长辈。不用,不用顾忌太多。”
岳母磕磕巴巴的说完,过了很久,李南方才艰难的问:“为什么,不换成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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