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竟然有人伤害一个强大的人的“禁脔”,除了以死谢罪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了,杨逍来到金三角边境线后,没有立即杀过去,拧下隋月月那颗美丽的脑袋,是因为她要搞清楚李南方的状况。
可别千万搞成她杀死隋月月后,李南方也因此丢了性命。
那可不是她所希望的。
同样,杨逍才不会管李南方信心不信心的,只要他能活着就好。
所以岳梓童担心,荆红命能制止她对隋月月下毒手,那么不一定能制止住杨逍。
听她提到杨逍后,荆红命的脑袋又开始变疼。
如果可以,他真想搬起案几猛砸脑袋,籍此来惩罚自己的弄巧成拙。
要不是荆红命忽然“灵机一动”,利用花夜神来通知杨逍,那个魔头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又怎么可能低声下气的请老谢一起来这儿,拼了命也要阻止杨逍。
不过,即便是心中再怎么后悔,荆红命也不会让岳梓童看出来的。
“这件事,我们早就有所安排。你不用管,只要做好你答应我们的事就行。”
荆红命状如潇洒的说完,起身到背着双手走出了房间。
门外走廊中,马上就响起王阳的敬礼问好声。
荆红命说了些什么,岳梓童没有管。
她走到窗前,望着已上中天的弯月,沉默很久,才喃喃地说:“爷爷,我真心不喜欢,被那只大手催着向前走的感觉。我只希望,我还是开皇集团的总裁,每天和李南方打情骂俏,勾心斗角的,谁输了谁去洗锅刷碗。”
真心讲,岳梓童的这个要求不高。
就像李南方不希望她真来金三角。
可她,还是来了。
早上八点左右时,金三角的阳光,就已经暖和到让人昏昏欲睡了。
幸亏李南方是坐在罂粟花海里的太阳伞下,左手拿着一瓶啤酒,右手捏着一根香烟,满脸疲倦的望着溶洞口。
他特殊的体质,注定他对春天之药的抗拒力,要比正常人低好几个档次。
鬼才知道,李南方昨晚费了多大的力气,遭了多大的痛苦,又是抽了多少颗烟,才能让不住在胸腹间翻腾的黑龙,在太阳冒头时,乖乖地滚回丹田气海中安寝了。
不过李南方却知道,就在他当前所坐着的这张椅子上,爱丽丝曾经坐在这儿,等了他一个晚上。
那个女人,浑身就披着个银色披风,被凤吹起的洁白纱袍内,是光光的躯体。
借着月光星光之类的光,李南方自溶洞那边就能看出,她双脚搁在圆桌上的姿势,很适合男人站着大力冲刺。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蓬门为君开”了。
李南方敢保证,只要他跑过来,哀求她救救他,她就会螓首轻点,任由他怎么舒服怎么来——那是不可能的。
她,只会更加保护她昨晚的贞、操。
她要用这种方式,来让李南方明白一个道理。
爱丽丝,已经不再是那个他用就用,不想用就放一边不理睬的花瓶了。
花瓶,已经被某个蛇蝎女人,给赋予了独立的思想,和生命。
既然左右都得不到她,那么李南方为毛还要没脸没皮的来乞求她?
丢面子却得不到好处的事,李南方从来都不屑做的。
更何况,他的面子本来就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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