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会所的男技师头牌,张良华的按摩技术相当出色,随着那双手在她身上有力的游走,女人很快就发出了轻轻的鼻音。
手里的烟灰老长,都顾不上抽了,只是闭着眼,潜心享受着后背传来的酸痛感。
身体在被按摩时,出现难以忍耐的酸痛,一种是身体的颈椎等关节等确实出毛病了,一种就是按摩师的技术高超,能通过按摩,来修复肌肉结构成分的物理性损伤。
身体素质相当不错的贺兰小新,就是后者,在阵阵酸痛的连续袭击中,浑身放松,哼声也越来越大,仿佛有千万根看不见的细针,正在刺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忍不住的想大声尖叫,带着哭腔。
身体给她的这种感受,是女技师从没给过的。
看到贺兰小新左手五指,不断用力猛抓被单,张良华轻声提醒:“新姐,如果您实在忍不住了,最好是大声叫,那样对释放压力,有一定好处的。”
“啊——啊!”
贺兰小新立即放声高歌了起来,就像溺水之人那样,叫声尖锐,时断时继。
小腹里却有图火焰在燃烧,反手抓住了那根象鼻子,回头看着他,媚眼如丝。
张良华知道到时候了,轻笑了下脱掉了象鼻子短裤,小声问:“新姐,您喜欢那种姿势?”
贺兰小新没说话,翻身仰面躺在了过来,抓住他双手按在自己胸上,屈起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左手采住了他头发,向下面按了下去。
男人这样对女人,算是吹箫,那么女人这样玩男人,算是什么呢?
张良华很清楚,不过他不说——顺着贺兰小新手上的动作,低头张嘴,啧啧有声。
他伺候过那么多富婆了,白色老虎也见过几个,可从没见过贺兰小新这种白色老虎,上面刺着一条黑红色的眼镜蛇,血红的信子吐出老长,随着她身子的不断起伏,好像活了那样。
在张良华手口的合力服务下,贺兰小新很快就出现了喷的现象,他这才抬起头来,把眯着眼,浑身都在打摆子似的女人那双白嫩长腿,扛在了肩膀上,一手托着棒球棍,正要直捣黄龙——
贺兰小新忽然睁开眼,一脚蹬在了他下巴上。
正要抖擞精神,使出全身功夫征服这个妖媚女人的张良华,猝不及防下被蹬的身子后仰,摔倒在了床上。
“新姐——”
张良华大吃一惊,张嘴刚喊出这两个字,一只秀美的小脚,就踏在了他咽喉上。
贺兰小新翻身坐起,双手撑着床铺,左脚用力,把张良华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咽喉,脸上还满是红潮,如丝的媚眼里,却射出森寒的冷芒:“我有说过,让你这样做了吗?”
张良华懵逼,很想说,他以前都是这样伺候女人的,按摩完身体外面后,再按摩里面——怎么到了贺兰小新这儿,就变了呢?
踏足死死卡着他咽喉的贺兰小新,也没奢望他能回答,冷笑一声拿过烟灰缸,狠狠砸在了他那个大本钱上。
“啊!”
尽管脖子被踩住了,剧痛还是让张良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却挣不开那只脚。
大学时代就已经在学校取得过散打冠军的贺兰小新,这些年来从没间断过健身训练,身体不如张良华强壮,力气也没他大,但却具备一定的格斗技巧,只是身体强壮的一般人被她踩住脖子后,休想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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