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停住了脚步,皱眉居高临下的看去。
会所有大批的年轻女孩子在工作,有身穿银黄旗袍的平台,有身穿艳红旗袍的高台,也有身穿蓝色旗袍的女服务生。
都是旗袍,那种开叉几乎要开到腰间的工装,不同的颜色,代表着她们不同的服务性质,像银黄旗袍的平台,只会陪客人喝酒唱歌,不出台。
客人要想花钱享乐,唯有找穿艳红旗袍的高台。
穿蓝色旗袍的服务生,一不陪酒陪唱,二不出台,就是单纯的服务生——当然了,如果她非得愿意出台,也没人管。
所以从女孩子身穿的银黄旗袍上,李南方一眼就断定这是个平台。
她为什么会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呢?
这个问题在当前环境下,很好解释,有客人看上了她,她却不同意,客人怒,开始暴力对她动手动脚,她这是极力挣扎后才冲出包厢来的。
这种事在会所发生的概率很高,算得是很正常,李南方来这儿干了这些天,就遇到了几出这种事,不过他不会管。
女孩子来这种地方干平台,遇到这种事,就与孤身去深山老林游玩,有可能会遇到恶狼那样,实在没任何稀奇之处,在来之前,就该想到这一点。
再说了,会所有保安,也轮不到李南方去管。
会所的内保,都是些不怕惹事的主,才不怕谁来闹腾。
女孩子冲进楼梯后,顺着楼梯向下跑,没跑几步,两个内保跑了进来,嘴里大骂着什么,追上她一把就采住了她头发,猛地向后一拽。
噗通一声,女孩子仰面摔倒在了楼梯上,疼地惨叫一声,披散在脸上的发丝散开,露出一张满是惶恐的脸,左脸还有几道指印,嘴角有血丝,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抽过嘴巴。
看到女孩子的脸后,李南方楞了下,咦,是她,她什么时候来会所干服务生了?
这个被内保拽倒在地上的女孩子,居然是隋月月。
前面已经说过了,李南方对隋月月没有任何的好印象,受恩却不图报不说,还是个心机裱,借着岳梓童在海外落难的机会,巴结董君来暗算报复闵柔。
不过那天隋月月捡到一个名牌包的处理方式,多少改变了李南方对她的看法,她还算是有点原则底线的,要不然也不会让陈晓出面帮她了。
只是李南方没想到,隋月月居然来金帝会所干服务生了。
猛地,他想到前些天与马经理一起乘坐电梯时,无意中看到的那个熟悉人影了,原来那时候她就来会所了,只是一直躲着他。
“放开我,放开我,我没偷,我没——”
隋月月嘶声喊叫着,拼命挣扎了起来,两个内保几乎抓不住她。
又有人冲了上来,抬脚冲着她小肚子,咣的就是一脚,骂道:“草,你说你没偷,那你跑什么呢?”
这个把隋月月踢得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的人,是会所保安头子,勇哥。
这些天来,勇哥每次看到李南方,都是满脸尊敬的笑模样,让人忽略了他的某些本质,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现在收拾隋月月时,尽显他恶人本质,一脚把她跺成佝偻起身子的大虾米后,勇哥右手掐住她脖子,好像老鹰捉小鸡那样,把她拖着走出了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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