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千钧才不理会叶心伤,只是吩咐俩和尚:“后天,你们一定要守好入口但愿,那天不会出现六十年前的情况。”
铁屠的眉头微微皱起:后天是什么日子?六十年前,又发生过什么情况?
高飞在水儿家换衣服时,只是在外面套上了红色锦袍,穿上了粉底踏云状元靴,其实里面还是他那身迷彩服。
迷彩服也很干净,水儿曾经仔细替他浆洗过一遍了。
楼兰王咯咯娇笑中,戴着黑色轻纱手套的手指,灵巧的翻动着,不一会就把高飞的红色锦袍,里面的迷彩服上衣,蓝色背心都脱了下来,露出了高驸马那身不胖,但肌肉却很结实的上身。
“哟,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干巴巴的,身上还是有点货色的嘛。”
楼兰王轻佻的用手指,在高飞胸膛上画着圈圈,那双面具下的明眸中,闪烁着‘见猎心喜’的光彩。
高飞觉得,楼兰王的手指就是一条蛇在他身上爬,让他很不舒服,但却偏偏无法动弹,索性不再理会,笑嘻嘻的说:“嘿嘿,其实我最大的货色,藏在裤裆里呢,希望你看到后,会露出惊讶或者恐惧的狂喜,那样我才会有成就感的。”
“我可不能狂喜,因为我有个习惯,太喜欢的东西就会据为己有。”
楼兰王右手轻轻抚过高飞胯间,声音娇嗲嗲的让他觉得反胃:“我怕,我会用刀子把它割下来,日夜都随身携带的。”
“曹!”
高飞骂了一声,很光棍的嚷道:“别尼玛的墨迹了,想要什么赶紧的,省的让哥们在这儿苦等!卡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对高飞的胡说八道,楼兰王只是咯咯娇笑。
就在高驸马以为这变态老女人要解开他腰带时,却看到她站起身走到了矮榻后面。
因为穴道被点住,高飞脖子根本不能扭动,看不到她在捣鼓什么,但却能听出,她好像在摆弄那些坛坛罐罐。
接着,一股子带有薄荷气味的药香,就钻进了他鼻孔中。
工夫不大,就看到楼兰王捧着一盘黑色的药膏,出现在了矮榻前。
望着楼兰王手中的黑色药膏,高飞忍不住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啊,气味这么好闻。”
楼兰王缓缓坐在矮榻上,用手指挑起一点黑色药膏,声音腻的好像要钻进人的骨子里:“这就是古代西域三十六国王室药品中,最有名的‘一夜到天明’。”
“一夜到天明?”
高飞愣住:“这名字怪怪的,到底是啥意思啊,我、我明白了,这是药吧!”
一夜到天明,这几个字听起来很浪漫,就好比某首古诗中的那句‘一夜东风人万里’,形象,在不知不觉中就能把人引导进了某个高雅的境界。
但当这个名字代表着某种春药后,意思就完全改变了,只能代表某人被迫抹上这种药膏后,只能趴在某个老女人的身上,无休无止的做着那最为快乐的活塞运动,不到天明不停歇!
沃曹,这绝对是那种药中的极品,色界业人士最为渴望的灵丹啊!
搞清楚这个药名所代表的含义后,高驸马的小脸刷的惨白,震惊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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