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把瓶子平放在案几上后,楼兰王又解释道:“那位夫人在躺下后,就不用再顾忌有没有平衡,更不会摔倒了,但只要一站起来,就会发生这种症状……”
楼兰王很清楚,和这些人讲中医,他们根本听不懂,索性拿了个矿泉水瓶子给他们做实验。
这样做虽然他们依旧搞不明白,可最起码也能明白了一些,毕竟中医传承几千年了,可不是谁能搞清楚就能搞清楚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院长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请问神医,你为什么确定只需喝酒吃饭,就能治好夫人的怪病呢?”
楼兰王淡淡的说:“这个就更简单了,饭扩胃,酒胀肺,让那位夫人大量吃饭、喝酒后,就是让她的胃和肺都增大,把肝挤回原位。肝归位后,眼睛也就恢复了正常,也就没必要再摔倒了。”
这一下,别说是院长等人了,就是卡诺维奇也恍然大悟:“哦,上帝,相传中医是最神奇的,果然是这样!你只用切脉,就能切出妮娃的肝部移位了,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楼兰王嘴角微微翘了一下,说道:“如果你以后能潜心研究中医的话,相信有一天你也能从脉象中切出病因的。”
就算中医再神秘,卡诺维奇也不会去学,尴尬的笑了笑后,热情的说道:“麻烦三位神医了,我想请三位去外面酒店中用餐,请务必赏脸。”
楼兰王来给康纳妮娃看病,就是要接近卡诺维奇的,自然肯定得赏脸的。
不过,她没有马上答应,而是看着高飞:“这个……得看我师父的意思了。”
“高先生,请赏脸,我还有、还有一事相求。”
卡诺维奇连忙右手抚胸,向高飞微微弯腰。
正好,我也有事相求高飞心中一乐,表面却很为难的说:“这个,我们本打算今天一早就离开圣彼得堡的,因为欧洲有个疑难杂症需要我们去解决。”
卡诺维奇又给克莱尔使了个眼色,与康纳妮娃再次恳请高神医留下,因为他真有要事相求的。
在克莱尔的劝说下,高神医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并拿出手机,当着大伙的面,拨通了欧洲某权威医疗机构负责人的电话,说要在俄不列颠滞留几天。
看到高神医终于答应了下来,卡诺维奇大喜,连忙吩咐手下去酒店做准备。
人的心情好时,往往就会忽略一些不快的小事,比方卡诺维奇就没有再为难那个女专家。
前往酒店时,高飞和楼兰王坐在一辆车子里。
很自然的,他又嗅到了那股子腥臭的气息(在医院时,有苏打水的味道遮掩),现在他已经确信这股子怪味来自楼兰王身上了,并观察到了她脸颊偶尔会不自然的抽一下,决定等方便时的问问她:难道她这个大神医搞不定自身问题?
“真没想到,你的医术会这样精湛。”
高飞扭头看了眼车子外面,低声商量道:“哎,以后你就给我做私人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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