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接过布条来,左看右看,道:“这字迹我好像在哪见过。”
“是吗?”姬定为之一怔。
“嗯。”
法克点点头,道:“在哪看过呢?”
姬定忙道:“你仔细想想。”
法克想了半响,突然双目一睁,道:“先生,你稍等一下。”
言罢,他便跑了出去,过得一回,他便又满头大汗的跑进屋来,又将一封柬札递给姬定,“先生你看,这字迹是不是一样的。”
姬定忙接过来,仔细对比了一下,“还真是一个人写得。”他目光下移,惊讶道:“蔡夫人。”
法克道:“先生,您忘记了,前些时候蔡夫人曾派人来邀请您上府,可您当时直接就拒绝了,我就没将这柬札拿给先生看。”
姬定皱眉道:“看来还真得去拜会一下这位蔡夫人。”
法克听得心中一喜,您可算是要去找女人了,道:“先生,要不要我去.....!”
“先不要。”
姬定摇摇头,道:“她偷偷给我报信,显然就是不想介入其中,还是等这风头过去之后再说,以免将她给牵扯进来。”
......
绁府。
绁错与擎薄虽然没有去脍炙酒舍,但他们可是派了人前去,因为他们要根据比试的结果来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他们也是第一时间得知此次比试的结果。
“这一下可遭了!”
绁错皱了下眉头,又向擎薄道:“你立刻派人去把左槐给做了。”
擎薄睁大眼睛看着绁错。
你这也太突然了吧!
绁错解释道:“他们这么一论,只怕左槐很快就会从狱中出来,这倒还不打紧,只怕那周济还会顺势颁布新法,现在唯有将左槐给杀了,让这个结变成死结,这儒墨才会继续斗下去,才能够制止君上变法。”
擎薄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起身道:“我现在就去安排。”
擎薄走后,绁错兀自是懊恼不已,“早知这只小狐狸恁地狡猾,我真应该早点杀了左槐,如今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他没有直接杀左槐,也是因为对端木复有些忌惮,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得那么僵,他只是想利用端木复来阻止周济变法,他之前做得一切就是要逼着端木复出面,给卫侯施压压力。
可哪里知道,周济竟然往后退了一步,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而且周济摆明是要借此案推行新法,如今左槐是不死也得死。
正当他懊恼之际,忽听得一个懊恼之声,“就差一点,那狗死得也真不是时候。”
绁错抬头看去,只见他的宝贝孙子绁美从摇头晃脑的走了进来,不禁问道:“孙儿,你在嘀咕甚么?什么死的不是时候?”
绁美立刻跑了过去,在绁错面前小声道:“大父,孙儿方才差点就杀死了周济。”
“你说甚么?”
绁错听得大惊失色。
绁美道:“适才在脍炙酒舍,孙儿叫人在周济的酒里面下了毒,眼看着周济就要喝下去了,哪知他家下人突然跑来告诉他,他家的犬死了,结果周济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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