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宝就在外头等着,一边不时的叫:“三哥哥!!”
晏时昌就应一声,隔一会儿她又叫:“三哥哥!!”
晏时昌又应一声。
被她三叫两叫的,晏时昌也急了,急匆匆洗了洗就出来了,下人帮他擦干头发,散开来铺到大暖炉上,心宝就在旁边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给他梳。
晏时昌倚着暖炉,一手拿着她的小腿腿,在手里捏着玩,一边小声道:“不是带了那个东西?还着什么急。”
心宝问:“带了吗?”
晏时昌道:“带了啊?我还骗你不成?”他扯开领口给她看。
心宝伸手进去摸了摸,那小凉手冰的晏时昌一哆嗦,哈哈的笑了一声,随手把妹妹搂下来抱在怀里:“挠我痒痒!我也挠你!!”
他伸手比量了比量,团子也去挠他,扯着他衣领子,笑的哈哈的。
外头二哥哥隔着窗子道:“闹什么呢?”
一边就跟元沈绝进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心宝的眼神儿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就见他手里,是一个用糖做的蝴蝶。
二哥哥弯腰对团子道:“昨天哥哥弄坏了你的蝴蝶,今天去厨房做了这个蝴蝶赔给心宝,心宝原谅哥哥好不好?”
“好呀!”团子伸手:“那心宝就原谅哥哥了!”
晏时昌道:“不是绝交了吗?”
团子咔嘣咬了一口糖:“什么绝交不绝交的,心宝又不是什么有原则的人。”
连二哥哥自己都乐了。
然后他直接扯开晏时昌的衣领子,把玉牌牌掏了出来,晏时昌嫌弃的不行:“你说一声,我给你拿,你说你一个读书人,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二哥哥道:“读书人怎么招你惹你了?你衣领子扯这么开,不是你妹妹扯着打提溜了?”
憨憨三哥把衣服往上头拉了拉,裹的那叫一个严实:“那是我妹儿!打提溜怎么了!”
二哥哥抬手就呼了他一巴掌:“混蛋玩意儿,懒的跟你吵。”
一边坐下细看,玉牌看起来完整极了,没有丝毫瑕疵裂纹。
晏时荣细细看了会儿,递给元沈绝,元沈绝不接,还换了个位置。
晏时荣笑了一声,道:“心宝,那上头都写什么了?”
心宝吃糖的手一停。
大家看书都有一个同样的习惯,看不懂或者不感兴趣的就跳过去。
心宝也跳了,只看她觉得关键的,二哥哥既然问,她就又看了一遍,然后张嘴……
因为那个时候他不在,所以,二哥哥一直对元沈绝说的“听不到”有些理解不了,直到这时。
这种感觉,真的是神秘又玄妙。
二哥哥盯着妹妹看了会儿,摆摆手:“算了。”
心宝听了这么久的故事,对文言文的造诣,又略微深了那么一丢丢,她道:“反正,意思好像就是,这种符,可以应对那种掠夺人气运的邪法,不但保护自己的气运不被掠夺,还能反击,对方掠夺的气运越多,反噬就越强烈,而他被反噬丢失的气运,都会回到这个人身上。”
她摇了一下头:“不是,不是这个戴牌牌的人,是他的气运是从谁的身上抢的,就会加倍回到那个被抢的人身上。”
几人恍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