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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运输和冰块冰镇,恐怕吃不到新鲜的鱼虾呢。哎,大汉海运三强,第一自然是安汉公的王家,沿海遍布王家的港口商铺,商贸直到南洋各国,乃至身毒国、大月氏国和安息、洛马国。
第二本来是我百年符家,专营长江、东海、南海三条航线,只与东洋、南洋小国做些矿产、香料、木材、毛皮的生意。本来是两强并立,可五年前新秀水家突然凭空出现,海运强盛,短短五年,就将触手伸向了王家、符家两家的业务范围,听闻水家掌舵人水仙姑娘,云英未嫁,神龙见首不见尾,与王莽私情深厚,以兄妹相称。本来王符两家,海运双雄,五年间就是一王二符三水了,如今只怕是水家占了半壁江山,符家都不到三分之一的份额,其余家族分得剩余海贸,聊以维持了。”
无病静静听着,符鹿鸣微微摇头,“女子行事,诸多困难,人美便是资本,可也引得人心觊觎,躲得了一时可躲得了一世,人在商场中,身不由己,不知这水姑娘是不是王莽的枕边人啊,不然如何这几年发展如此迅猛?”
无病出言道,“我听说水姑娘曾救过太后王政君的性命,王政君大为感动,这才收为义女,而水姑娘一心向道,绝不嫁人,所以王莽枕边人一事当是谣传。不过水家一直在黄河从事水运贸易,借着王莽的权势,布局海运,也是情理之中。据我所知,王家人的海运贸易,亏空巨大,盖因任人唯亲,贪污夺利,缺斤短两,霸道失信,这王家的海运繁华只是个虚名,过眼的云烟,听说水家已经接管了王家的海运贸易了,每年水家给王家提供大量利润,这信任愈发深重了。”
符鹿鸣侧头笑了,“你也知道这些,哦,对呀,你肯定知道的,我想和水家开展合作,谈了一年多了,一直没有进展,水家贩卖白糖、瓷器、丝绸,其中白糖最为神秘,一斤白糖价值一斤黄金,这白糖当真是道家法术变出来的吧,还有水家独有的制冰技术,只此两个技艺,就让水家立于不败之地了,真想和水家合作,学习一下人家的本领,哎,怎么可能,这都是保命的本事。”
无病笑笑,将符鹿鸣的话记在了心里,夹起一筷子鱼肉,“这酸甜鱼,就是用了糖和醋吧,真好吃。”
突然无病反手搂着鹿鸣的脖子,吻上嘴唇,将鱼肉送了过去,鹿鸣羞涩,拍了无病一巴掌,无病笑笑,“你也吃口鱼,酸酸甜甜,跟你一样。”
符鹿鸣娇嗔,“我的妆容又花了。”
无病端起面条来,大口滋溜,“这面真香啊,鱼香绵绵。”
“香吧,这就是一碗鱼。”
“哦?”
符鹿鸣笑了,“这叫长寿鱼面,选取鳜鱼、鲥鱼或者江刀鱼,只用鱼背脊两边的鱼脊肉,一点点刮成碎碎的鱼蓉,用力捶打鱼蓉直至如纸般薄,如绷簧一般有弹性,堆成鱼团子,用开孔竹筒挤成面条样子。那些剩下的鱼肉、鱼骨,先煎再熬汤,反复澄清,如此五次,用最后的精华汤和这鱼面条一起熬一下,加些牛奶,这长寿鱼面就好了,十进鱼能做一碗面。”
无病连连赞叹,“真是杰作,让人叹为观止,色香味俱全,一如鹿鸣人美身娇,我看你叫鱼鸣吧。”
符鹿鸣咯咯咯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爱吃,我最长做面,还有很多种面,做给你品尝。”
无病端起面条来,“我喂你。”
符鹿鸣双颊酡红,轻舒檀口,细长面条入嘴,滋溜进去一大把,无病却低头咬着面条的另一端,一同吸溜,四唇便接在了一起,符鹿鸣羞得脖子都红了,可却搂紧了无病的脖子,躺在了无病的臂弯中。
悠悠鹿鸣,食野之苹。幽幽鱼鸣,鼓瑟吹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