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强暴了。”却暗中吩咐,微微摆手示意,只砸却不砸开。
无病只觉得双腿灌满了铅,心跳的很快,“我被陷害了,情针,不,青针有毒,我很晕,相信我。”
无病翻身倒入木桶之中,白婍婩压低嗓音,“你这个骗子,你做什么?你怎么不去拦着他们,你不是很能打吗?你别乱动啊,你手躲开,别乱摸。”其实无病并没有乱动,运起龟息术,压制内心的燥热,倒是白婍婩本能的躲来躲去,反倒碰着无病了。
白婍婩心内一突,皮肤表面如蚂蚁般爬过,白婍婩再也顾不得了,站了起来,踢了无病两下,“快出去啊,你睁眼看什么?”
白婍婩捂着要害哭着喊道,咬咬牙翻出木桶,去捡衣服。可不知道哪个仆人故意力量大了些,门咣当开了,几个脑袋争抢着钻进来,红鹤一阵发笑,“走吧,去看看。”
风吹起内室的门帘,透过一角,白婍婩看到了叠叠重重的脚影,屏风也不晃动了,众人从门口乱哄哄的挤了进来,白婍婩强忍着拿着一件亵衣再次翻入木桶,浸在水里,手臂愤懑的拍打水面,翻起水花,漂浮的花瓣颤颤巍巍,白婍婩心中发苦,“平时总觉得木桶太小,泡澡不方便,早就想换可主母不许,自己花钱订了一个新的,还没送到,就差一天啊。都怪无病,我怎么惹着这个少女煞星了。”
白婍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红鹤掀开门帘,领人冲了进来,白婍婩大声咆哮,“我好歹是白家大小姐,红鹤,你这么欺辱我,不怕祖父吗?”
红鹤瞪大双眼看着房内的边角,没有发现人影,红鹤有些疑惑,在房内转了一圈,后窗破碎,地上一片狼藉,心内了然,白婍婩不住喝骂,“你们这些奴仆,狗仗人势,红鹤有主母护住,你们呢,我就是再不受父亲待见,也是白家的大小姐,你们不想想得罪我的下场,别被猪油蒙了心。你们现在离去,我就当没事,否则,我就是不要脸了,不要命了,也要你们陪葬。”
众人淫邪的眼神渐渐收缩了些,看来看去,无非就看了一张带水的俏脸,红艳的脸庞而已,倒没有人真敢趴到木桶边上来。
红鹤叫道,“你们几个去书房、大厅、内室都去翻翻看看,你们两个人守着大门口,其余人去后墙外查查找找,想必不是歹人行奸,倒是奸夫藏匿呢,去后院好好翻翻找找,逃不远的。”
“诺。”
红鹤站在木桶旁边,“洗澡还披件衣服,不过我发现倒是更有风情啊,这招很高明啊。哪个男子见了能把持的住。平时你也参加了不少宴席,年轻的公子哥认识那么多,哪个最让你难忘啊,哪个功夫最好啊,哪个最持久啊?”
白婍婩知道不是好话,“你自己是那样的人,不要那么想别人。”
红鹤拍拍木桶,“呦,你做的了风流事,却听不了风情话呀,真能装啊。洗个澡还用这么多花瓣。”
红鹤撩了几下水,白婍婩紧张的直起了后背,“花瓣是我自己捡的,慢慢收集的。”
“我才不关心你这个。说吧,见没见到一个公子哥啊,他去哪里了?”
白婍婩狐疑道,“什么公子哥,没有啊。倒是有个贼被你们逼急了,从后窗跑了。”
红鹤下意识的看看后窗,地上有几个亮点,红鹤走过去,蹲下看看,心内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