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一行人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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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踏着清风、青草,赶到了山坡。随行的护卫便在一颗高大的松树下,铺好毡子、布匹,摆上果品、糕点、肉铺、酒水,谭峭、无病、鹿鸣、婍婩围定坐好。
无病笑道,“侍剑,你也过来,一起吃饭。”
谭峭闻言邀请道,“来,大家都是熟人了,别客气。”侍
剑看看鹿鸣,鹿鸣点头,侍剑也不扭捏,挨着鹿鸣坐好。其余护卫便在山脚下用饭。
这顿饭吃的惬意,聊得舒心,酱香的牛羊肉、甘甜的果子、秀美的山间风景,让众人心怀大开。直到未申相交时刻,谭峭才提议返回谭府,再聚晚宴。一行人刚刚转过山坡,前边树林里闪出一头麋鹿来,体型格外俊硕,跟高头大马一般,鹿角金黄,双颊泛白,双耳橙红,皮毛更为光滑、金黄中带着红光,一道道一条条闪着红色的波纹光华,自头至尾,红色逐渐加深,尤其那条红色的长尾巴更是夺目。
谭峭笑道,“想必是看到了护卫的服饰,以为是来投放草料来了,山有灵气,鹿具仙姿啊。”可麋鹿却绕过护卫,一步步走到了鹿鸣身前,鹿鸣开怀,伸手摸了摸麋鹿的鹿角,麋鹿竟然点点头。
白婍婩赞道,“鹿鸣姐姐,果真和鹿有缘,这鹿能识主呢。”
谭峭闻听赞同的点点头,鹿鸣笑嘻嘻的说,“当然喽,我是小鹿呢。”可话音刚落,这麋鹿竟然挪到了无病身边,低下高大的头颅,用下巴处的脖子轻轻蹭着无病的肩膀,轻轻吐着舌头,舔着无病抬起的双手,无病咯咯笑起来,眼中带着泪花,白婍婩和符鹿鸣都敏锐的察觉到了,无病很快调整好情绪,轻轻拍拍麋鹿的肩膀,摸摸麋鹿的额头,麋鹿奋蹄人立而起,长鸣不止。众人顿觉诧异。
“杻阳之山,有兽焉,其状如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谣,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孙。”《山海经》之《南山经》
这时麋鹿竟然跪了下来,扭头甩了两下,无病扭身骑了上去,麋鹿轻快的在山坡跑了两圈,一头扎进了树林,众人赶紧打马跟上,约莫穿越了二十里的山林,才堪堪追上麋鹿和无病,只见无病站在一处山梁上,低头看着山谷,林中薄雾朦胧,红亮的阳光透过山林照射在灌木丛和山石上,鹿鸣跳下马来,轻快的跑了过来,白婍婩都被颠晕了,双腿胀痛,很不淑女的跪坐在地上,侍剑没空理会,提气追了过去。谭峭命令两个护卫留下,带着剩余四个武士,慢慢靠了上去。
山谷中卧着无数白骨,麋鹿双目泛泪,仰天长鸣。众人一阵唏嘘。多时,无病擦擦眼睛,不顾众人诧异,磕了一个头,脚步略显沉重,一步步走下山梁。众人看着满是灰白色骨骼的山谷,心内震惊。
林中传来紧密的沙沙声,留守的两名护卫警觉的抽出了长刀,白婍婩紧张的站起来,挪到两匹马之间,一头、两头、三头,密林中依次走出来了几十头麋鹿,更有几百头藏在树林之后,无病身后的麋鹿走了过去,鸣叫几声,四只母鹿留了下来,其余麋鹿几步一顿,几步一回首,在另一只稍小一些的雄鹿带领下,消失在树林中。
无病复又上马,六鹿相伴,余人随行,轻轻的走出了山林和鹿寨。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本章完)无病到访谭家,谭家果真给了无病一个交待,那日祭祀,无病独斗三头怪兽,果真是有人利用了谭家,无病不再深究此事,自然要和示好的谭家搞好关系。
太极莲和符家的情报都分别暗中调查,这事指向了白家的白灿,无病一是顾及当下白婍婩感受,二是大局当前,白家还是要争取的,况且白银和无病有约,自然不再声张白灿下手暗算一事,可叹白灿蒙在鼓里,毫不知道自己的丑事已被人发现。
无病围着两只大牛转了一圈,便返回到众人身边,鹿鸣好奇的问道,“你跟他们说什么了?他们可听你的。”
谭峭看着牛的举动,侧耳听着无病的回答,“我说红牛啊,你都快老了,再不嫁牛就没牛要了。蓝牛啊,你怎么眼界那么高,红牛多漂亮,温顺听话,屁股大好生养,乖乖娶了她吧。”说着偷偷瞟了鹿鸣的身后。
符鹿鸣脸一红,“呸,没好话。”嘴角却得意的笑了起来。无病眼睛不老实的又瞅了白婍婩,白婍婩正侧颜看无病怎么解释呢,先后看到了无病看向鹿鸣和自己身后的两道目光,拧身挪在侍剑身后,张开口型,“无赖色魔。”
这时蓝牛一声长鸣,跳过栅栏,奔着红牛就冲过去了,红牛也嗷嗷叫着,甩动牛尾,逗弄着扑过来的蓝牛,蓝牛抬起前腿,架在了红牛背上,谭峭惊奇道,“贤弟真是神人啊,还请日后不吝赐教啊。”
“好说好说,就要日后再说。”白婍婩看着,脸红如彤布,背过身去,鹿鸣也脸红难耐,轻轻踢了无病一脚,无病尴尬道,“那些羊真好,咱们去看看,别打扰二牛洞房。”
谭峭也觉得气氛不好,带头去了羊圈,白婍婩故意落后众人数步,无病会意并肩说道,“就扎了五针就这样了,你想想,昨夜多么凶险,我手心里被扎了九针,我得多有毅力啊。”
白婍婩左顾右盼,“这药实在是恶毒,我信你了。”心中却冒出个想法,“是不是太没魅力了,他才忍得住呢?”白婍婩连连摇头。
谭峭介绍,“这些羊,从楼兰、精绝等国买来的,肉质鲜嫩,可烤可蒸,市面上卖价高。”
无病说道,“谭兄,为何不养猪呢?”
“肉质不好,豪族大户都不爱吃。”
“这猪可是平民的挚爱,我倒是觉得可以多多饲养,剩菜剩饭、野菜野果、五谷杂粮都吃的,猪长的膘肥体壮,销路肯定差不了。”
“哈哈,贤弟言之有理,可谭家精力有限。光这马牛二项,就忙不过来了。”
无病笑笑,不再复言,符鹿鸣怕二人尴尬,“谭兄,可否看看谭家的珍异园,鹿鸣神往许久了。”
谭峭想了想,“请,随我来。”
几人骑马绕过两处山梁,可苦了白婍婩,既不愿和旁人同乘一马,也不愿独留在谭家,无病出了注意,用绳子固定在了马上,一路颠簸,白婍婩差点吐了,无奈只得厚着脸皮和侍剑骑了一匹马。几人来到一处高大木栅栏围挡的庄园,大门用一根根圆木编扎而成,很粗犷,牌匾写着珍异二字。
“这是軨軨牛,这两头都是母的,比刘公子饲养的大熊要小圈,公子要喜欢,就一并赠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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