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才说完话,东宫的守卫通报柳太师他们到了。
楚安宁一听就拉着陆安澜跑去迎接。
柳太师他们也准备了乔迁礼,不过他们可不会准备黄金,或笔墨或自己写的字、做的画。
又过一会皇上带着他的“后宫”到了,女儿的乔迁宴,他不可能不来。一群人说说笑笑心情极好。
只是这份好心情,在看到屋内那只用黄金打的巨大金凤摆件时收敛些许,好大一只,都快有女儿高了,重点,这只金凤似乎比他送的金钟更耀眼。
他问楚安宁:“女儿,这只金凤谁送你的?”
“父皇,这是母后给我的。”
他就知道这东西是皇后送的,皇后这人不行,做事总是抢在他前头,就挺气人。
心思一转说:“这只金凤耀眼归耀眼,就是个头不行,不如父皇送你的那个大,是不是?女儿,父皇跟你说,这黄金做的东西啊,是越大越好。”
楚安宁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拱手作揖:“儿臣受教啦,父皇送的最值钱,母后送的最好看。”
“说的对。”
皇上畅快大笑。
皇后垂眸,偷偷翻个白眼,幼稚!
这是楚安宁自己设的宴,那她得负责招待呀,小手一伸:“父皇母后老师们请上座!诸位娘娘们这边请!小伙伴们与孤坐一起,可以开席啦,大家不要客气哦,吃好喝好。今日宴设的匆忙,若有招待不周,请见谅。”
小人精似的让皇上直乐。
都落座后,楚安宁悄悄问陆安澜:“我方才那开场白说的像不像样?宫里设宴的时候我见父皇都要说上几句。”
“像,待会你要是再去敬酒答谢,就更好了。”
得到肯定,楚安宁抿唇微笑,安澜哥哥的建议也采纳起来。
很快她端着一杯茶穿梭于席间,敬皇上,敬皇后,敬老师。
到嫔妃桌的时候,不是说“淑妃娘娘比往日更美衬的这身衣裳都娇艳起来,就是贤妃娘娘气质如皎月,比冬日红梅还高洁”,把人夸的喜笑颜开。
萧淑妃暗想:这小丫头实在会说话,哄的本宫想恨她多事剪减宫人都恨不起来。
孟贤妃:可惜了,这要是别人家的女儿,本宫还能厚着脸皮认做女儿,这中宫的,没资格认呀。
……
她一圈溜达完,又回来跟小伙伴们对饮。
相对于东宫的热闹,张贵妃宫中就显得过于冷清。
她被禁足也没几日,便肉眼可见的憔悴起来。
“娘娘,今日太女正式住进东宫,皇上皇后、各宫娘娘都被邀请过去了,咱们永泉宫是否要送些东西过去?”
张贵妃一改往日温柔色,一手掐上宫女胳膊:“蠢货竟出蠢主意!本宫如今正在禁足,如何能得知外面的事情?”
宫女吃疼,却不敢出声,挨了张贵妃好几下。
“出去,让万嬷嬷来见本宫。”
“是。”
没一会一个精瘦高挑的中年妇人进来。
“娘娘”
“嬷嬷。”见到此人张贵妃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那个小丫头害兄长被罢官害本宫被禁足,她一日不除,我这心便一日如猫抓一般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