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在这儿说不一样吗?”
他们现在是在岳爹卧室往他们新娘房路上的。
“我有太多问题急需你帮助和解答,”这些时特别自他们打那场仗,他俩双剑合璧击败了蛮夷,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后,他已离不开他了且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心腹。
他有话很想对她倾泄,且不是一句二句就能说的清的。
说的好听,怎不直言不讳说:她就是他妻子呢?“恐怕您另有目的吧?”
“是有目的,”他觉得在他面前没什么秘密可言的,甚至还须得他的帮助和解答。“不过,那目的若一天得不到解答就一天睡不着觉。”
“那重要吗?”
“是重要。”
“哇?”她故意往路边的一块石头踢去,脚丫子一时被踢肿了,“痛杀我呀!我走不动了。”
她抬着自己肿了的脚丫子想让他验收正果。
她更想中途退阵。
“怎么?脚丫子肿了,痛吗?”他满脸满眼关心她的样子,接着干脆抱起她把她驮在肩上。
“您?怎么能这样?快把我放下。”被驮在肩膀的她不由自主的嚷了起来。“快,把我放下吧!”
她喊的声嘶力竭了。
她是他老婆,这么驮着她是什么意思?就不怕被笑掉大牙?
“小心,别闹了,不然会扭到,”他以为他不好意思被他这么个上司驮着?“我卧室里有消毒水的。”
“先消毒包扎一下应就没事了。”
他一路上把她横抱着,直到他们的卧室,他把她仍到卧室外厅沙发上,“别动,我找药箱去。”
他是一心一意待他的。
根本就没上下级之分。
看卧室和他们结婚时并没异样。
有异样的是她她已不是原来的她了。
容不得她多想了,他很快找来药箱且走进她。“童童,忍着点,很快会没事的。”
他从药箱里找来消毒液和棉花,很快帮她消毒且抹上药……那小心奕奕的样子唯恐弄痛她,莫不令她感动。
高大俊朗的汉子也有小心谨慎的时候。
干完了这些后,他还亲自泡了一壶茶给他喝。
“长官,不好意思,让您费心了。”在古代君臣关系演习的非常狗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像他这种这么关心下属的应该绝种了。
但他是更夫逆袭而来的,没上司的架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没关系!”他有事要求她,见童童与他谈话非常投缘的样子,就把他当心腹了。
有些话想与他交流交流沟通一下,他再作定夺。
总之,他觉得这新充的兵有别于别的人,可他就是喜欢他且喜欢把心里的秘密找他倾诉。
“刚才您想问我什么来着?”她忍不住问,也为试探他知道她多少?
也是受他所感动。
不会怀疑上她知道她是他妻子了吧?
“童童,这是我妻子临出走之前写给我的纸条。”容不得她多想,他从袖口里抽出张纸条来说。
“她让我勿扰,她说她只想到外面去逛一逛,见识见识世面,可她一个女子……我如何放心得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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