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达到了高潮。
再一次回家,落入父母的逼婚牢笼。
这次,林惠连应付的心情都没了,直接将行李打包好,放在门口;然后又将一份辞职报告拍在茶几上;旁边又放了一把刀,然后端坐在沙发上,满脸严肃地对着父母的卧室喊:
“爸,妈,你们都出来,今儿个,咱们个彻底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林惠母亲不耐烦地从屋里出来,一边走着一边气呼呼地说:“又闹什么妖啊?出去嘚瑟了这么久,刚回来几天啊,就又不消停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要干啥啊?”
然后出来看见正襟危坐的林惠,依然不以为意,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让她赶紧睡觉去。
林惠拿起茶几上的刀子,啪一声又拍在沙发上,用决绝的语气霸道地喊:“让父亲也立即出来,今儿个必须来个痛快的。”
林惠母亲这才觉察到女儿脸上隐隐的怒气,但还是撑着对林惠说:“你吓唬谁啊?大晚上的你要干啥?”
林惠不理,大喊:“爸,爸,你出来……”
林惠爸爸也出来了,问怎么了。
林惠气势很足地命令:“你们坐,我有话说。”
林惠父母不自觉地老实坐了。
林惠首先把辞职报告推到父母跟前,说:“我人生到达谷底了,工作遇到难关,现在丢了饭碗。”
林惠母亲又忍不住弹起来说:“你个死丫头,怎么就是拐不过弯来,你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找个对象……”
林惠再次拿起来旁边的刀子,指着门口的箱子,截住母亲的话喊:“不止如此,我还被租房子的房东赶出来了,也就是我现在没工作,且无家可归了。这种情况下,我还有什么心情去相亲啊?社会多现实啊,我正处处于低谷,能找到什么好男人呢?”
林惠父亲思索了下,说:“嗯,确实这样就贬了身价……”
林惠母亲听了,急切地打断林惠父亲的话头,继续劝:“哪有那么多事啊,正好趁着有时间,好专心谈男朋友......”
林惠叹口气,认真地说:“我现在只有两条路了,要么你们收留我,别再逼我去相亲了,我好专心找工作,重新打开自己的生活;要么我今晚就出去,住旅馆,但是我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估计很快也就流落街头了;都不行的话,我就真没活路了,这个刀就是我的归宿。”
林惠父亲听了,伸手将刀拾起,说:“你这孩子说些什么话呢?父母让你相亲,那是为你好。你不相就不相,这是你的家,住什么旅馆啊,你说是不是啊,她妈?”
林惠妈妈烦躁地说:“你这是什么孩子啊?越长越不听话,唉,你爱咋地在地,我不管了。”
说着,起身离开进屋去了。
林惠赶紧转进自家屋里,暗暗得意,终于过了这一关了,可以消停段时日了。
林惠躲进自己的被窝,才得以细细回想这一段时间的遭遇,心里不由地感觉像是做梦。
想到最后那场跟舒磊的冲突,心里又隐隐作疼一样。舒磊说她对洋子冒犯了,这句话像耳光一样,确实将她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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