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加快前行,在重吾、陆离的奋力加鞭下,直奔扬州而来。
赶在天黑之前进得扬州,马车来到扬州学舍门前,只见一片寂然,可知孙五还没回来。
景泰眼望庆书,庆书遥望门前,道:“法阵开启了无妨重吾,上前叫门,让钟离英出来见我。”
重吾正要上去叫门,旁边的酒肆中却出来一人,向着马车疑惑道:“庆行走?”
出来的正是钟离英。
重吾向他道:“钟离,庆行走来了,想见你,就在车上,快。”
钟离英连忙来到车驾前恭恭敬敬行礼,庆书从车中出来,双手搀扶他起来:“钟离,一别经年,如今过得还好?”
钟离英感叹道:“英一直想着行走,还打算下回再去临淄时,定要拜望行走,没想到行走今日就回来了。”
庆书道:“许久不曾回来了,今日路过扬州,不由踟蹰不前。钟离,我想进去看看。”
钟离英犹豫道:“孙行走出外,不知何时归来,特意吩咐开启法阵,外人不得入内庆行走当然不算外人,只是孙行走叮嘱过”
庆书道:“钟离,我也不让你为难,只是当日离任匆忙,你们虽然将我的物件送往临淄,但还有少许物件没有来得及收拾,我取了就回。”
见钟离英沉默不语,庆书催促:“钟离,很快的,莫非学舍有什么需要瞒着我的?”
钟离英语气艰难:“庆行走,要不再等上几日?等孙行走回来”
庆书心中断定,苏七十三和董伯昭两个人犯必然就在学舍之内,当下不悦:“钟离,我行走扬州之时待你如何?”
钟离英低头:“行走待英极好。”
庆书又问:“如今我走了,你便如此待我?莫不是见我失势,觉得求不着我了?钟离英,我一直以为你是敦厚忠义之人,难道我看错了?”
钟离英长叹一声,只得道:“那就请行走随我入内,取了东西便离开。”
庆书点头:“头前引路。”
钟离英按动腰牌,向着大门打出法诀,将法阵关闭。大门开启,庆书跟在钟离英身后步入大门,在大门前停下,左右看了看。
钟离英再次提醒催促:“庆行走,您当时住的正堂,孙行走没有搬过去,至今还保留原样,看看还有什么没带走的,尽快取了就离开,别处就不要看了。”
庆书冷笑:“他没搬过来?是不愿吗?对庆某那么抵触?当年我可也没亏待过他守护学舍的法阵还是没变?他也不换一套?”
钟离英道:“是,还是当时您托学宫炼制的那一套,法阵耗费太大,怎能说换就换?庆行走,您请”
庆书摆手笑道:“不用了,我要取回的东西,就在这里。”
说着,伸手一招,将大门左近布设的六件阵盘收回袖中,向门外道:“景行走,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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