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连连点头,心中大动,这三百两金子,不是一笔小钱啊。
“没错,回头我先私下寻宋江一趟,若是他将金子给我们,到时候再让你嫁给我,也能做交换条件。”张文远心里做着盘算。
两人正说这话,却是楼下传来动静,还有阎婆开门的声响,没过一会,便听到上楼声。
脚步急匆匆,一听便是阎婆。
张文远神色一震,不由得道:“只怕宋江来了!我还是起来为好。”
他嘴上说的不怕,可是内心还是有些犯嘀咕,只觉得这般大张旗鼓,还是有些嚣张霸道,太过傲慢。
哪知道,他还没起身,一旁阎婆惜猛地骑在张文远身上,索性抱住他,故意道:“怎么?刚才还说的硬气的很,这会听到宋江要来,你这是怕了?”
一句怕了!
原本张文远心中更是良心不安,被这娘们一激,他也豁出去。
“没错,宋江已是贼人一个,还怕他作甚?”这么一想,张文远反手一抓,将阎婆惜搂在怀中,目光盯着门外。
没过一会,屋子猛地一开!
不是旁人,正是这孝义黑三郎!
宋江一路疾走,已经怒火中烧,这一推门,还真的如唐牛儿所言,张文远与阎婆惜,这两个不要脸的货色,真的在床上睡在一起。
偏僻两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只怕已是一番云雨缠绵。
宋江纵然无所谓,可是眼前亲见,还是勃然大怒,指着张文远道:“张三,你个没脸的东西,我宋江哪里对不住你?你却给我戴上帽子,今日却大早做出这种事来?”
事到如今,张文远一不做二不休,当即一掀被子,坐在床沿,笑着道:“宋押司莫要恼火,你是好汉,本就不在意儿女情长,今日既撞见,不如与此女和离,省的彼此难堪!”
宋江怒极反笑:“听你的意思,我倒要谢谢你了?”
不等张文远你说话,一旁阎婆惜冷笑道:“黑三郎,你自个做的那些丑事,莫要别人不知道,今日张三说的这些话,还算是想着同僚之情谊,今日你也见到了,我只愿跟张三一起,你若是不应,那也不行!”
宋江道:“好一个奸夫淫妇,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我若是不呢?”
阎婆惜猛地起身,骂道:“宋江,你不过是官府下面的一条狗,真自个是什么东西?那三百两金子,识相的还是拿出来,否则的话,你勾结梁山之事,就把抖落出去!”
宋江只觉得眼前一黑,贱人,这个贱人!
他最担心的事情,居然还真的发生了。
不但如此,这阎婆惜分明实在羞辱他!
故意与张文远苟合,这是在刺激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既然说金子,那封信肯定被这两人看过。
“把信拿与我!”宋江面无表情道,目光瞥向一旁,显然再找招文袋。
“我可不知道什么信不信,只要你和离与我,再给我三百两金子。什么都好说。”阎婆惜狮子大开口道。
“我哪里来的三百两金子?”宋江有苦难言,事到如今,这捅破天的事,他真的是慌了神。
“宋江!你还在这里装!”阎婆惜吼道。
宋江也寒声道:“最后一遍说,把信件拿给我!”
那阎婆惜今日不知怎得,好似有张文远在,给她底气一样,她昂着脖子,怒目而视,低吼道:“老娘便是拿了!就是不给你,有本事去官府,拿人来捉我。”
“阎婆惜,看在往昔情分上,把信件给我!”
阎婆惜听他服软,只觉得拿捏住,心中更是得意,道:“想要给你也行,你得答应我几样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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