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很好听,可皇上还是一口回绝。
“不行。”皇上耐心跟她解释:“女儿,皇家无情,你三皇叔跟我们有仇,放他出来,他未必会替你好好办差,倒有可能借机拉拢朝臣颠覆皇权,届时被圈禁的就是我们全家。”
“可是父皇,现在朝上谁会给他拉拢呀?又不是几年前哥哥们小的时候,现在哥哥们都长大了,朝臣便是不支持您和我,那也只会支持哥哥。况且三皇叔出来就在您的眼皮子底下,他能做什么?最最重要的是,我又不让他接触机密要事,只让他负责造船而已。”
楚安宁说完双手抱胸,还一扭头,“哼,反正我是看不惯他白吃白喝啦。”
这骄横又小气的样子,让皇上忍俊不禁。
“你这丫头,换个人。”
“不换,别人又没闲吃饭。”楚安宁脑袋又扭回来,用那猜疑且不可置信的语气问:“父皇,您该不会是和三皇叔兄弟情深,舍不得把他给我奴役吧?”
这话让皇上一巴掌拍在桌上。
“胡说八道!”皇上提起那几个总想抢自己皇位的人就来火:“就他也配和父皇兄弟情深?你五皇叔若是那待宰肥猪,你三皇叔就是那圈养恶狼,父皇眼馋他那身狼皮很久了,就等着虎头到手后,剥他那身狼皮呢。”
楚安宁错愕的张张嘴,我的好父皇,您就是这么形容您兄弟的呀?
尤其五皇叔,也太惨了吧?
不过五皇叔钱多,据原历史走向,父皇杀他一个就能充满国库三四成,确实有点肥猪那味。
“那您为何不同意我奴役他?反正您都想他死了,那不如把他给我,我把他奴役死。”
皇上闻言沉思起来。
别看这丫头一口一个奴役,可她与自己不一样,似乎看重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就怕解救老三才是真,干活也是真,奴役才是假。
可老三自从被圈后身体一直不好,入冬后听说更严重了,便是治好,身体亏损也是不可逆的。若老三负责造船的同时,他再派点别的活给他干,还真能把他奴役死。况且女儿是条龙,便是老三翻起风浪,也能把他拍死。
不过是换个死法罢了,那就别让女儿不高兴了。
“那行,父皇把他交给你。”
楚安宁瞬间作揖:“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所望。”
父女两才谈完事情,刘全便进来通报赵侍郎携子求见。
赵家父子两进来后,一个冷面愠怒,一个满面愧疚。
楚安宁瞧赵越那一脸愧疚样,就猜到事情不妙。当赵侍郎拿出一摞纸稿时,她嗖的下瞪向赵越,你竟连这点秘密都守不住?
“皇上,您请看,这是太女殿下命犬子与陆小公子、孟姑娘一起写的话本子。”赵侍郎行完礼呈上东西后,便跪地请罪:“太女殿下得名师教导,却不务正业命人写话本子,实属不该。犬子发现此事不仅不上报,还帮忙书写,更是大错。臣教子无方,错上加错,臣有罪,请皇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