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明白这位同志的意思。”
透过正堂涌进的太阳光线,夜执阳的身影在藏室门口显得异常伟岸,这位考古天才似乎在笑,可嘴角翘起的弧度在几位警安人员的注视下,又像是在嘲弄他们。
“听、听这位记者的意思,前干事可是文物局的天才,应该能、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面对夜执阳的注视,那位年轻男子的心脏没有由来地嘭通剧跳,这种感觉好像他行走在黑夜中,头顶夜穹有一张黑云凝成的脸庞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努力给自己鼓起一些勇气,男子又期期艾艾道:“而且、而且我这是正常询问。”
“小高、你在胡说什么?”
看到夜执阳依旧在睇视他的手下,中年队长脸色一沉,连忙对那位年轻人沉声喝道,话罢又对夜执阳堆起一个极为难看的笑脸。
“这位同志或许并不清楚,阳哥除了是榆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和函夏国武英冠军外,还是文物部的干事。”
“文物与警安两大部门并不相通,阳哥也是因为你们队长去文物局求助才给的面子,你觉得…和一位文物部成员这样说话,合适吗?”
夜执阳默不作声,一旁的钱不庭可压不住火气,皱着眉对那位年轻警安人员道。话落,莫说那年轻男子,就连中年队长的嘴唇都冷不丁颤抖起来。
“这位同志的猜测的确合理,毕竟你们也算认可了我今天的分析。”
夜执阳出声了,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轻笑道:“我昨天在民生小区的租房休息,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查看附近的监控。”
“队长,你就不用送了。”
夜执阳点根烟后轻许转身,似乎想到什么,又撇过头道:“对了,关于这起案件的猜测,我希望各位同志不要外传,是我夜执阳分析出来的。”
“队长,这一点你们应该能做到吧。”夜执阳最后盯了一眼这位不怒为威的警安队长。
“夜干事放心,我们绝对守口如瓶。”队长连连点头。
“多谢。”
夜执阳点了点头,话罢后带着钱不庭出了院子,看到院门口还有不少邻居在翘头观望,夜执阳低声对钱不庭道:“钱大设计师演出戏,就说我们什么都没分析出来。”
“嗯?哦哦。”
反应迅速的钱不庭看到门口这群大爷大妈,当即作出一副为难状不断摇头,口中又直呼这案子实在是太难了,压根儿没一点儿线索云云。
二人走远后,钱不庭才一脸不解地望向夜执阳。
“阳哥,除了最后那家伙有点儿讨厌外,这个案子你的功劳可比那群警安人员大多了,为什么不让他们宣传啊?”
“为什么?”夜执阳嗤笑道:“武学高手只是个人攻防手段强横,不代表他们心胸豁达,要是凶手顺着警安局的宣传顺藤摸瓜,我倒是不怕这个凶手报复,可我身边的人呢?”
“例如钱大设计师这样的,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害怕吗?”
夜执阳话落,钱不庭脸上顿时露出欲哭欲泣的委屈和感激模样。
“阳哥,你对我真是太…”
“别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啊!”
见到钱不庭这般神色,夜执阳浑身寒毛竖起,可这位内衣设计师情到深处,又满脸幽怨的向夜执阳贴来,见状,夜执阳一记脚踹,钱不庭立时飞出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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