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可萱的一句“程序员”，害得她彻底破功。
而她的笑，引得厉星衍和苏可萱都看了过来。
苏可萱歪着头，勾起唇：“你也认同我的话？”
那是相当认同了！
但是卫泱泱眼角瞄到的一张黑脸……
她没办法实话实说！
卫泱泱赶紧收敛笑意，然后一本正经道：“穿什么，是厉星衍的自由，我们还是尊重他的选择吧。”
“哎，真不亏是你，懂事又温柔，也难怪厉星衍他……”
“行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厉星衍感觉苏可萱要口无遮拦，立刻凶巴巴地制止了她。
苏可萱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她忍不住吐槽厉星衍：“你最好也少说两句，这么凶，会吓到泱泱的！”
说完，苏可萱握住卫泱泱的手，说：“别怕，他不会吃了你。”
“我不怕，厉星衍以前比现在还要凶呢，我都习惯了。”
卫泱泱在陈述一个事实。
苏可萱却扬起眉：“他以前总是凶你？”
“……也不算是总是吧。”
毕竟，他们以前也不经常见面。
还真算不上“总是”。
苏可萱却没听到卫泱泱的言外之意。
她只看出卫泱泱的纠结和犹豫。
顿时，觉得卫泱泱就是个小可怜！
苏可萱一激动，便开始怂恿卫泱泱：“那你别和他待在一起了，跟我跑吧！”
说完，苏可萱竟然真的拽着卫泱泱要走。
厉星衍赶紧拽回卫泱泱的手。
他眉头深深拧起，并对苏可萱斥道：“该干嘛干嘛去！”
说起苏可萱要做的事……
巧了，她来这，也是找厉星衍刚刚拜访的那位朋友。
此刻，她瞥见厉星衍手里的袋子，装着好几瓶保健品，她伸手就拿。
厉星衍赶紧躲过去，并质问：“你干嘛？”
“分我一瓶，省着我去找人要。”
“凭什么分你，这是要送人的！”
“送人？送谁啊？”
苏可萱想到什么，看向卫泱泱：“是送你的？”
“是送给我父亲的。”
卫泱泱说完，觉得不太严谨，又补充道：“偶尔，我也会吃。”
“那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哦，最近的体力变好了。”
苏可萱一听就心动了。
她说：“那不正适合我？哎，能不能拜托你，分我一瓶？”
“当然可以。”
卫泱泱担心厉星衍要反对，便主动拿出一瓶，递给苏可萱。
苏可萱赶紧接住。
然后，她对厉星衍做个鬼脸，并说：“你看看人家的觉悟！”
厉星衍的确没有卫泱泱的觉悟高。
他只觉得那瓶保健品送给苏可萱，真是可惜了……
但这东西，可不会白白送给苏可萱。
早晚有一天，会让她补偿回来！
厉星衍盯着苏可萱，轻轻眯起眸子。
而他的盯视，让苏可萱不自在地抖了抖肩膀。
“啊，对了，我有个朋友也想试试这保健品，还让我拍一下成分表表呢！”
苏可萱说着，就拿出手机。
可手机拿出来才发现，没电了。
没办法，苏可萱只好问厉星衍：“能将手机借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