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渊微微侧眸,看到女人那双漂亮杏眼中的火气,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现在知道是我的太太了?”陆霁渊神色冷淡的反问。
既然知道是他的太太,为什么还和陆启纠缠不清?
盛晚棠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想再解释。
说了她和陆启没关系了他也不相信,多说无益!
盛晚棠咬了咬牙,把心里的那股屈辱感给压了下去,微微扬起嘴角,问刚才开口的男人:“景少想玩什么?”
“哟,盛大小姐以前都是叫我景二。”景深阴阳怪气的啧了声。
景深是景家二公子,景家旗下有全国摇骰子,盛小姐恐怕连骰子大小都不会看。”
“哈哈哈哈!”
盛晚棠垂眸看着轮椅里的男人,希望他拒绝掉景深的提议。
然而,男人只是好整以暇的摸索着腕表,放任这些人对她的嘲笑。
盛晚棠心中腾盛起一股火气。
她定睛看着轮椅上装残疾的男人两秒,突然扬起嘴角。
“行,玩!”
盛晚棠清脆的声音划破众人的哄笑声。
“不过景少,喝酒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换个刺激的玩法——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脱到——没有为止。”
一群人震惊之余,全是跃跃欲试。
盛晚棠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瞥了眼陆霁渊。
男人眼底闪过意外,犀利的目光投过来,宛如一把冰凌的利器,带着警告的意味。
盛晚棠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四爷不是要玩?要玩就玩个大的。”
谁怕谁?
女人下意识的眉梢微条,不自觉的带着一股挑衅的味道。
像是有跟羽毛扫在心尖儿上,莫名的有些痒,又想拔掉。
陆霁渊舌尖话,目光在景深身上晃了一圈,眼尾带着笑意,生怕气不死景深似的评价:“景二少看着瘦,没想到身材还不错,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
“盛晚棠,你不知廉耻!”几乎每一个字都是从景深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盛晚棠单手托在腮帮子,有些好笑,“陆四爷都没说我不知廉耻呢?是不是,四爷?”
她说到最后,眉眼一转,看向陆霁渊。
那眼神又纯又媚,仔细看,眼底又全是挑衅,仿佛再说:你还敢让我玩吗?
男人的身体而已,虽然比她多一块东西,不过也就那样。
都是成年人,谁还没看过一点教育片呢?
陆霁渊既然要把她拉下场子玩,那她也不可能让他做一个清清白白的观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