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惊呆了。
预想的巴掌声没有响起。
在顾真真抬手朝宋栖甩过去的那一瞬，宋栖倏的站了起来，将她那一巴掌给拦了回去。
“我看你是忘了被我揍过的恐惧了吧？”
宋栖冷冷的看着她。
一手挡开她的右手，另一只手忽然捏上了她的下颌，微微用力。
顾真真脸色瞬间就白了。
宋栖垂着眼瞧她，一张脸冰冰冷冷：“顾真真，我没时间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再有再次，我就把你从窗户那里扔下去！”
“你哏！”
顾真真被宋栖捏着下颌，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宋栖笑了一下：“敢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堂堂顾家的千金大小姐的命应该还是很值钱的吧？”
眼看着顾真真眼神渐渐变得惊恐，她忽然欺身，在顾真真耳边低语：“我听说，你不是顾家亲生的？这么一看，我好像更不怕了。”
顾真真：“！”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栖：“你合数！！！”
“你就当是我胡说吧。”
宋栖说完，神色懒淡的松开手，侧过身问姜舒：“有纸巾吗？”
姜舒连忙给宋栖递湿纸巾。
宋栖擦了擦手，将湿纸巾精准的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见顾真真仍旧恨恨的盯着自己，她弯唇一笑，“再惹我，我就把你像刚刚那湿纸巾一样，从窗户给扔出去。”
顾真真一个激灵。
宋栖收回视线，看了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姜舒一眼：“走了。”
姜舒点头。
两人一起往外走去，连看都没有再看这会议室里的人一眼。
姓蔡的那位总监真的就一脸菜色了。
见顾真真吃了瘪，他犹豫了几秒，立马抬脚朝着宋栖和姜舒追了过去。
“宋小姐、姜小姐！”
姓蔡的讪讪道：“代言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我们品牌是真的希望能够让宋小姐来代言的。”
姜舒冷冷一笑：“然后呢，等签了合同以后被你们当猪狗使唤吗？”
姓蔡的噎了一下：“没有的事。”
“有没有是你们自己的事，这合同我们不签了，这代言我们也不要了。”
姜舒扬着下颌一脸高冷：“你们爱找谁找谁！”
“宋小姐……”
姓蔡的又看向宋栖。
宋栖微微一笑：“没听到我们说的吗？不签。”
姓蔡的：“……”
姜舒直到上车了还气的不行，坐在保姆车的后座，她气的都开始摔东西了。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她气笑了：“我做经纪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指桑骂槐的骂二百五！”
宋栖：“……”
倒也没那么严重。
姜舒噼里啪啦的骂了一顿。
骂完，她又有些好奇的看向宋栖：“那个叫什么顾真真的又是个什么人？你仇人还挺多啊！”
“...还行。”
宋栖倒是不觉得她有多少的仇人。
见姜舒一脸不信，她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只怪当年太风光，别人嫉妒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
姜舒呵呵。
宋栖是**得她和顾真真没什么过节，两人以前就没什么交集。
只不过墙倒众人推，这本就是豪门圈子里的常见游戏。
有钱有势的时候众星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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